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第四百八十六章 拆邊框行動(1/5)

    “如果智力與智慧的區別在哪裏,我們也不好下定義,畢竟,中國的詞匯,具有整體性與模糊性,並不能因為詞組的共同字而產生必然的精確聯係。”萬老師又回到他熟悉的哲學邏輯式表達了。

    “但是,不管智力與智慧區別如何,它們都是在我們大腦中運行的,難道,科學界就沒有這方麵確定的研究成果嗎?”我的問題不僅僅想它們產生於一個地方,並且,它們都屬於精神與意識層麵的東西,事關人類認識論的概念,肯定有相通之處的。

    “不知你們聽過一個詞沒有?”胡一邊給我們續茶,一邊平靜地問到:“有個詞叫腦洞,聽過吧?”

    “願聞其詳”萬老師在知識麵前,始終是謙虛的。

    “腦洞大開”曾是年度流行語之一,其意思是人的想象馬行空,聯想極其豐富、奇特,甚至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詞語中的“腦洞”則是大腦中需要用想象力去填充的“洞穴”。但你知道嗎?我們的大腦中真的存在著一個個的“腦洞”!

    大腦中的神經傳導束是信息傳遞的電纜,它們數目龐大,構造精美,看起來如同熱帶雨林中茂密的樹冠般繁雜無序。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它們高度集成,效率極高,每一條傳導束回路都設計得恰到好處。它們看起來繁雜無序,是因為我們還沒有真正闡明這數以萬億計的傳導束及其協同工作的機製。

    為此,神經科學家使用一種特殊的數學方法,試圖揭示大腦的秘密。這種方法不再把研究焦點集中於神經電纜本身,而是放在了這些電纜之間的空隙上。因為,這些科學家研究發現,大腦中的神經電纜網絡間布滿了“洞”。

    005年,美國印第安納大學的認知神經學家奧拉夫?斯波姆提出了“連接組”計劃,這個計劃旨在描繪出腦內每一個連接。009年,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啟動了“人類連接組”計劃。這個計劃中,建立了一個由數千名誌願者的顱腦掃描結果組成的數據庫,研究人員利用這一數據庫對腦結構及其對應的功能進行檢測。這些數據幫助科學家驗明了180個腦區,其中97個腦區是此前我們不知道的。

    幾乎所有的“連接組”研究都使用了一種叫作圖論的數學方法。利用這種方法,網絡被拆解為“點”和“線”,即圖論中所謂的“節點”和“邊”。在大腦中,灰質就是“節點”,而白質就是“邊”。

    利用圖論的方法,大腦的連接組就是一個“型世界網絡”,每個腦區內部都有密集的聯係,腦區通過少許“邊”連接到其他的“節點”,而節點起到類似集線器的作用。荷蘭科學家通過比較人類連接組之間的差別發現,節點間的“邊”越短,人的智商越高。這個現象可解釋為腦中的連接越短,整合信息就越容易。

    想象一下,當你出去遛狗時,拴狗的皮帶斷了。在解決這個問題時,你需要先想出一個替代品的意象——長而薄、柔韌而又結實的東西,同時梳理你的記憶,找到符合要求的東西。繩子?或者是腰帶?這種情況下,圖論就有些無能為力了。

    賓夕法尼亞大學的神經科學家使用另外的數學工具——拓撲學——開展了進一步的研究。拓撲學也是數學的一個分支,它能提供一些圖論不能提供的數據。對於圖形,幾何學用角度、邊長等描述其的特點。但在拓撲學裏,距離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圖形上點與點之間是否以同樣的順序相聯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加入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