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可真是絕,把過去不堪的生活拋棄,連帶著連自己的兒子也不認了。”阿泰嘲諷的冷笑。

    童若緊握的雙拳緊了又緊,嘴唇都恨的發抖,即使指甲剪得很短,可仍然深深的陷入了肉裏,留下一道道深紅的痕。

    “辰少有一天終於忍不住跑去問老家主,老家主當然不會向他隱瞞,沒有添油加醋,可是事實本身就是殘酷的。”阿泰說道,“由老家主親自說的事實,就更加殘酷。”

    “事情既然說開了,那麽就沒必要再遮著掩著,老家主看到辰少的訓練成績,似乎覺得他可堪培養,為了讓辰少成為他合格的棋子,就不斷地刺激著辰少。”阿泰苦澀的撇唇,“對辰少最好的刺激,就是靳夫人。老家主時不時的拿難聽的話刺激辰少,每次都是跟靳夫人有關。平時周圍的人在老家主的受益下,侮辱辰少的話更是肆無忌憚。”

    “辰少知道他們的用意,可是他不在意,如果仇恨能讓他變強,他便受著。”阿泰說道,“一直到二十五歲的時候,因為大少和二少實在不是辰少的對手,而老家主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病情總是反複,無奈之下才讓辰少坐上代理家主的位置。”

    “二十五年的積累,辰少一直在悄悄地削弱大少和二少的權力,積蓄力量將老家主徹底趕下台。”阿泰說道,“我們部署了很久,再差幾個月就成了,沒想到老家主卻在這個時候知道了你的存在。”

    “那天的槍擊,其實就是老家主對嫂子你的警告。如果辰少不和你分手,下次他要的就是你的命。”阿泰說道,“老家主一直想和靳家聯姻,借由靳家在政府的影響力把冷家放到台麵上。”

    “而且靳思瑗的幹爹是京城的軍區首長,在中央也是有個位置在的,老家主真正看重的是這一點。”阿泰說道,“就算她幹爹不能真正給冷家什麽便利,可是有靳思瑗那一層關係在,以後辦事總是要方便一些的。”

    “這些日子,辰就是為了這事在忙嗎?”童若很聰明,阿泰不必說的太明白,她便能猜出來了。

    如果不是冷拓森,誰有那個能耐把冷少辰弄得那麽緊張,那麽累。

    “是的。”阿泰也不瞞她,既然要說開了,那索性都說出來,正好也讓童若知道知道,冷少辰為了她到底付出了多少代價。

    “我剛才說了,為了對付老家主,我們準備了整整三年,就差幾個月就完全好了。對付老家主必須要完全的準備,才能將勝率提升到六成,可是老家主突然的對你下手,辰少不得不將對付老家主的時間提前,目前,時機很不好。”阿泰說道。

    “為了警告老家主,不讓他輕舉妄動傷害了你,辰少將搜集的對付二少的證據也賠了進去,把二少送進警局,讓他別再這種非常時刻搗亂。”阿泰說道。“這事似乎惹怒了老家主,這陣子他的動作也大了起來,辰少一方麵要和他對抗,一方麵還要顧著你的安全。”

    童若眼皮垂了垂,所以,冷少辰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臉上的疲態越來越重。

    煙不知不覺的又燃燒完了,燒到了過濾嘴,阿泰拾起煙蒂撚滅它,算算時間,冷少辰也該洗完澡了,阿泰便站起來說:“嫂子,好好對辰少,他真的不容易,難得對人掏心掏肺……”

    童若也站起來,一時間吸收太多,整個身子都沉沉的。

    她點點頭:“我會的。”

    阿泰點點頭:“那我走了。”

    送走了阿泰,童若轉身上樓,她聽阿泰說冷拓森要要她的命時,竟然一點都不在乎,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好像這條命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一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