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一處私人休閑莊園,地理位置幽靜,各種娛樂休閑設施齊全,百分之九十迎合滿足客人的各種要求,保密措施周全。所接待的客人非富即貴,尋常有錢沒身份的人也很難進來。

莊園的少東家蘇飛揚在送走了一批高幹後,就來到了被慕修遠和尚君澤包下的六樓。笑了一晚上,他的臉笑到有些僵硬。他揉著麵部,放鬆麵部肌肉,一路踢開了好幾個房間都沒有找到慕修遠和尚君澤。

轉了一個走廊,聽到拳擊房裏有聲音,他踢門進去,見練拳台上正打得火熱,兩個光膀子帶拳套的人渾身閃著水光。他不由得情緒也波動起來,給慕修遠叫了一聲好,“好!打飛他丫的!”

房間裏的人很少,除了拳台上的慕修遠和陪練,下麵看台區隻有尚君澤坐在那裏低頭看手機,一旁站著一個男侍者。

你來我往的打拳聲,是房間裏的唯一聲音來源。不像其他的拳擊比賽,下麵有熱情沸騰的觀眾加油。蘇飛揚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練拳台上就兩種情況,慕修遠玩了命的打,陪練者拚了命的抗打。

蘇飛揚後踢上門,走到尚君澤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跟他抱怨,“你們就TM的兩個人,整這麽多房間幹嗎!耽誤我掙錢!”

尚君澤沒有抬頭,伸手朝另一旁的桌子上指了指,“那裏放著一張兩千萬的支票,打贏了修遠,你就可以拿走。”

蘇飛揚接過侍者送上來的酒,指了指練拳台上,對那兩千萬並不怎麽感興趣:“就慕修遠那架勢,那哪是玩拳,那是玩命。”

“不光有兩千萬,還有他的座駕。”

蘇飛揚眉毛一挑,“他座駕那麽多,你說的哪輛?”

尚君澤抬眼看他,事不關己地說了一句,“就你嘴上吐槽,心裏想要的那輛限量款。”

蘇飛揚不相信地問了一句,“布加迪?”尚君澤剛點頭,他就猛地站了起來,“你早說啊!”

他圍著練拳台繞了一圈,又坐回到位子,咂舌點評道:“我說,尚總,你表弟是不是被人帶綠帽了?籌碼是錢和車,也不是做生意賠了錢,尚家和慕家的人都健康安好。看來,隻能是為了女人!”

蘇飛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鑰匙,那輛車他是真想要啊!限量款,全球也就那麽幾輛啊!可他有自知之明,會所招來的陪練都打不過慕修遠。就他這身子板,慕修遠一拳就能打散架。他有些不甘心地問旁邊的侍者,“這是第幾個了?”

侍者苦笑著搖搖頭,“第五個,咱會所最後一個陪練了。”

蘇飛揚不再看那車鑰匙,明知道沒本事去拿,想也白想,他品了一口酒,實在忍不了心裏的好奇,“尚總,你表弟到底是為什麽啊?”

他指了指穿著二道背心的慕修遠,“他背上可不像是打拳打的,活像是幹那事的時候被女人抓的,他該不會真是為了女人吧?”

尚君澤從手機裏抬眼看他,讓侍者先出去了,再看向蘇飛揚時,狹長的眼睛有一絲狡黠,“你可以去問一問那個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