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試著做的有很多事情。首先一個目標就是去改變前端辦公室(“front office”),這樣我們在工作的過程中就更有效率。這包括吸納一些更多的人和我們一同工作,成為我們的會員。第二個目標是促進我們協會中的“草根運動”,確保不同國家的人、每一位個人會員都感到他們真實地是IPPA的一部分。因此,我們正在創立“分部”的過程中,正像是APA那樣做的,這樣人們就能感到(分部)能與他們正在做的東西和他們想從協會中得到的東西產生共鳴。因此,我們有的不僅僅是2500名IPPA成員,我們也將會有處理健康、教育、組織、臨床和教練心理學的分部。每一個不同的分部都會有主席,人們會感到他們屬於IPPA中的某個專門化的社群。第三個目標與知識的傳播有關。這是通過不同手段達到的,例如每年我們會出4期通訊,一直在進行“‘積極心理學領導者’係列”(David Pollay做得很棒)。我們也在考慮在IPPA的編輯之下出版積極心理學的期刊或者係列書籍的可能性。從根本上說,我們正在考慮與我們的會員產生連結並傳播相關知識的不同方式。最後,或許也是我們嚐試做的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幫助全球的國家建立他們自己的國家協會,這樣這些國家協會就能成為IPPA的一部分,同時也是自主的團體,最終使積極心理學真正全球化。

    您是否能列舉一些國家,你幫助過或者正開始幫助他們,作為一些例子?

    不同國家——很明顯美國,英國和新西蘭是先行者——但實際上俄羅斯也是。還有一些主要是講西班牙語的國家:西班牙,委內瑞拉。現在,就在我講話這時候,巴西就正在舉行一個積極心理學會議(2011年9月);加拿大也正在建立它自己的積極心理學協會,並且在2012年7月會開辦它的第一次會議。所以它到處都在生根發芽,而這正是它令人興奮的地方。當你嚐試建立一個協會,你會以誰為榜樣?IPPA!因此我們在這裏提供幫助,試著做各種事情。我們已經幫助人們在他們自己的國家建立協會,我們也更樂意再次這樣做。因此我想我們的角色就是為人們提供幫助。

    對於您希望看到建立起積極心理學協會的國家,您是否有一個計劃?或者,您更多是等待某個特定國家接近您尋求協助?

    呃,很明顯,我們希望看到所有國家都參與進來。我們正嚐試做的是放眼全球,看看正在發生些什麽。James Pawelski作為執行主管,在這方麵做得很棒。比如說,James現在正和Martin Seligman在巴西(Seligman是個非常棒的積極心理學大使)。我們正在審視巴西的情勢,同時嚐試對他們的協會提供任何形式的我們所能提供的幫助。明年夏天(2012)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南非。所以通常是某個國家的人們聯係我們,我們為他們提供信息,然後來回討論,然後在某個時間我們就到他們那裏去嚐試幫助他們解決困難。這就是目前為止我們一直在做的。

    很多人想知道積極心理學在國際層麵,在國與國之間有何不同。因此我想知道,從您的視角來說,哪些國家是比較強的國家,正在引領道路,而哪些是正在追趕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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