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國家像西班牙,比如說,有Carmelo Vazquez正在做很多不錯的工作。新西蘭有一個很有活力的國家協會,你自己還有很多人都在裏麵。澳大利亞有Dianne Vella-Brodrick和Tony Grant等人,也做得非常好;他們非常厲害也做了很多貢獻,不僅僅是對他們自己的國家,也是對IPPA。因此澳大利亞很強,而且有趣的是在很多方麵都比較強——比如說教練(coaching)和科學研究部分。這些國家,我認為,在某個時候會引領道路。我剛剛就在跟澳大利亞的某個人交談,這個人想要在大學裏麵建立一個全新的積極心理學中心。這還沒定下來,但他們想這麽做,所以我們在試著怎麽幫他們解決困難。這就是為什麽上一次會議,在費城召開的第二屆世界積極心理學會議是非常令人滿意的:看到那麽多人帶著那麽多思想參會,以及那麽多人想要把積極心理學帶回到他們自己的國家,並確保他們能夠做一些在會議結束後還能夠持續下去的工作。這正是我們看到的,而且為之興奮的。

    IPPA自從誕生的時刻起就麵對著一些批評,也達到了很多很好的成就。您是否能描述IPPA正在解決的一些批評,以及是如何解決的?

    批評之一就是開始的時候人們感覺有很多搞科學研究的人在裏麵,而我們需要更多搞應用的人。當你回顧曆史,很明顯當你著手一件事情,而科學又是它的定義的一部分的時候,你想要那些搞科學的人加入進來。但積極心理學的應用方麵同樣重要,我們現在的理事會就反映出了積極心理學的這兩個維度(也就是科學和應用)。另外一個問題是國際上的代表性。我們想要來自很多國家的人加入到理事會(Board of Directors)中,這些人應該能反映這種國際的特征,也能體現出很高的素養。這並不總是容易做到的,但管理會上四十多個人裏麵,我想他們來自大概25或者30個國家,或者更多。所以我們包括了很多國家,當回顧我們開過的會議的時候,我能看到來自全球的人們都相當投入到IPPA裏麵。我對這一事實心存感激,所以國際代表性這個問題也被很好地解決了。最後一個批評是因為有些人想要更大程度地參與到IPPA當中來。他們有些人會說,“你看,IPPA這麽大,我怎麽才能更加融合進去呢?”現在,因為我們正在創設分部,人們會感覺成為它的一部分,感覺更加卷入。他們不需要與整個IPPA打交道,他們可以成為一個更小的分部的一部分,感覺更加投入。

    隻是出於好奇:現在IPPA有多少成員?

    最近一次統計是大概2500.我想這個數字會越來越大,因為我們舉辦會議的年份會員數都會增加。如果開完會之後這個數字超過3000的話我也不會驚訝,我們再看吧。

    您認為積極心理學未來的領袖可能是哪些人?或者您也可以回答,誰會是IPPA未來的領導者?比如說,James Pawelski在我看來為積極心理學和IPPA做了很突出的貢獻,但您覺得是哪些人呢?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因為有這麽多很優秀的人們在裏麵,包括你提到的James Pawelski。這個問題可以從兩個方麵看。誰在積極心理學科研中作出了貢獻?答案是很多人。有很多年輕人正在嶄露頭角,當然我很明顯不用提及Martin Seligman,Chris Peterson,Barbara Fredrickson和Richard Davidson了,大家都知道他們了。另一種看待這個問題的方式是讓其他心理學領域學術領頭人更加參與到積極心理學中來。我們上一屆會議中嚐試做的就是邀請21位演講者,其中有一半是來自積極心理學領域自身的,而另一半是其他領域的大牛。我們想讓積極心理學領域的人了解他們的工作。但另一方麵,當這些受邀演講者開完會回去時,他們也發生了改變。他們更了解了積極心理學,而且他們或許會在自己的領域中創建一個積極心理學中心,或者發表個什麽聲明。我聽到人們開始說,“呃,我不認識這些人,但現在,wow,真的很令人興奮”。比如Ed Deci就在第二屆世界大會上演講,很明顯有些人沒聽說過他,但他是動機領域的巨擘。Arie Kruglanski在過去十年都在做恐怖主義的研究以及對這些研究結果的積極的應用,他在這方麵是一位頂尖的社會心理學家。我們能夠做什麽來預防?在運動和體育心理學裏有像Joan Duda這樣的人。我們可以用一種更加積極心理學的方式來應用體育與運動心理學,這樣我們就能夠解決英國以及全球的人們麵臨的一項重要問題,也就是年輕人的肥胖問題;我們對這一問題能做什麽?因此還有很多人,像教育領域的Herb Marsh,社會發展心理學裏的Jacquie Eccles,還有很多很多。這些都是他們各自領域的巨人,但積極心理學領域的人們並不了解太多,但現在他們了解了。或許甚至有希望的是這些人現在也會傳播積極心理學的福音了。也有一些年輕人做著非常好的工作。有太多人參與,因此我如果隻提及幾個人的話就不公平了。但這整個領域是在爆炸式發展的;它會有個非常光明的未來,有非常光明的前景。問題在於,要讓IPPA成為——這是我的一項抱負——國際積極心理學的中心,這樣我們就能提供幫助,當別人需要的時候我們在那裏,我們傳播知識和應用,我們幫人們在他們的國家裏建立自己的協會。人們有需要的時候,會來找我們。我們希望我們能夠提供這些服務,在未來某個時候每個人都會相互連接,成為一個快樂的大家庭。那就是我們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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