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安顯然是被皇甫恂激起了怒氣,隻見皇甫安暗中運氣,朝著皇甫恂的麵門便一拳揮了過去。

皇甫恂從容不迫的避開了這一拳,臉上的鄙夷神色越發明顯。

“終於不裝了?這麽些時日,看著你每每裝成一副賢良的模樣便讓人幾欲作嘔,難得看到你終於硬氣了一回,不在裝孫子了,還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皇甫安見皇甫恂說話難聽,便冷冷看了他一眼:“難道你又比我好到哪裏去了?你若不是貼著皇甫曄,難道你會有現在這樣順暢的日子?連自己心愛的人都沒本事娶到手,皇甫恂,你也不過如此!”

“聽說那個西琅大公主的清白是皇甫嵩奪走的,她又是死在皇甫嵩手裏的,當時皇甫嵩還沒死的時候你又在幹什麽?你有什麽資格笑話我?皇甫恂,你也不過是個可憐蟲,連自己的王妃都不能娶自己所愛的人!”

皇甫安見自己一提起秦綰皇甫恂便變了臉色,當即便得意的繼續在皇甫恂的傷口上撒鹽。

“皇甫安,當年的事我原本還想著你好歹是跟我同父異母的兄弟便有心饒你一次,可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就不要怪我!”

說完這話,皇甫恂手裏的拳頭虎虎生威,皇甫安連招架的餘地都沒有,很快臉上便掛了彩。

“皇甫恂,你瘋了!那個女人都已經死了那麽久了,你竟然還這麽沒腦子!”

皇甫安伸手擦了一下嘴角,見手上還有血漬,便氣急敗壞的開口叫嚷。

“你給我閉嘴,今日是男人,就好好跟我打,若是你打贏了我,往事既往不咎,後麵的仇恨從今日開始算,若是你輸了……皇甫安,你給我親自去秦綰麵前道歉!”

皇甫安沒想到皇甫恂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即便嚷道:“真是個瘋子!”

“阿恂,今日你是新郎官,你一會兒還要去前院敬酒,今日這一場,由我來跟他打,我先跟他算清楚我們之間的恩怨!”

隻見皇甫曄從二門那裏走了出來,相較於皇甫安的氣急敗壞和皇甫恂的怒不可止,皇甫曄雖然臉上沒有多少怒氣,但熟悉皇甫曄的人都知道,他越是發怒的時候,眼神便越冰冷。

“皇甫曄,你又來湊什麽熱鬧,我跟你可沒什麽賬好算的!”

皇甫安隻看了皇甫曄一眼,便有些不耐煩的開口,畢竟他明麵上跟皇甫曄一點交集都沒有。

“怎麽?縮頭烏龜當的久了,連自己都做過些什麽事都不記得了嗎?你若是真不記得,我倒是可以提醒提醒你的!”

想著皇甫安對付連城的手段,皇甫曄的雙眼便如三九寒冰一般:“東宮,連城,還有靈歌和毅兒,別以為本王不知道!皇甫安,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難道你不知道嗎?”

皇甫安沒想到這些事情皇甫曄都知道,下意識的皇甫安目光閃爍,呐呐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皇甫曄這話一開口,皇甫恂就知道皇甫曄這是打算跟皇甫安攤牌宮裏的事情了,但是他們二人都沒想到皇甫安竟然一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