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東宮裏的事情和靈歌、毅兒的事情並不是皇甫安否認就不存在的!

“皇甫安,你勾結禦花園修剪花草的宮女,將出過天花的人用的衣裳和帕子給連城用,害的連城患天花……還安排人手在連城生病的期間動他的藥,這些事情你不會這麽快就不記得了吧?”

皇甫曄的聲音並不大,然而卻帶著一份不容置疑的氣勢,皇甫安想要辯駁,可不等他開口,皇甫恂便接著開口。

“原本我隻以為你是要對靈歌和毅兒兩個孩子動手,沒想到你連連城都不放過,皇甫安,你可真是喪心病狂!”

皇甫安沒想到皇甫曄和皇甫恂都知道他做過的事情,當即皇甫安便強詞辯駁著。

“你們胡說,你們說的這些事情我統統都不知道,你們休想胡亂將這些事情按在我的頭上,不是我做的,你們也休想誣陷我!”

“誣陷?皇甫安,你不覺得從你口中說出‘誣陷’二字是對誣陷二字最大的嘲諷嗎?你若痛痛快快的認下此事,我反倒敬你是條漢子,當做不敢當,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皇甫曄滿臉嘲諷的神色看著皇甫安,一想起當年皇甫嵩和皇甫安狼狽為奸,皇甫曄臉上的神色越發冰涼。

“這幾年,你和皇甫嵩應該已經過慣了這樣平坦的日子,所以連腦子都跟著不好使了嗎?”

說這話的人是皇甫恂,當時若不是許翰親眼所見,皇甫恂自然不會相信,可眼下不是將許翰拉出來作證的時候。

“皇甫安,別以為你做了什麽沒人知道,我們都不是你,沒有證據的事情,我和我皇兄都不會隨意指正的,明白了嗎?”

皇甫安見皇甫曄和皇甫恂步步緊逼,他心裏明白自己再跟他們這樣無止境糾纏下去隻能讓自己露出的馬腳更多。

“你們若真是有證據,就去父皇跟前讓父皇做主評評理,若是你們想就這樣逼死我,恕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奉陪了!”

皇甫恂原本就十分討厭皇甫安,見他這個架勢,眼中的厭惡隻多不少。

“既然不奉陪了,那你就該去哪裏去哪裏,本王這個恭王府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你還是去你該去的地方吧!”

麵對皇甫恂如此不客氣的話,皇甫安一點都不生氣,他連最基本的寒暄功夫都懶得再做了,轉身便大步朝恭王府的門口走去。

看著皇甫安走遠,皇甫恂這才靠在二門的門口,長長舒了口氣。

“阿恂,他剛剛怎麽會在這裏?皇甫安今日到底在唱哪一出?”

皇甫曄剛剛來的晚了一些,不知道之前發生過什麽,因此滿心的疑問隻能等皇甫安離開口再問。

“皇甫安剛剛在跟我府裏的丫鬟打聽我的動向,我一早就對皇甫安有懷疑,所以安排府裏的人查了查他,這一查就發現他跟定國公府鄔姨娘的娘家有往來,我估摸著今日替夏大小姐跟我拜堂的那個女子就是鄔家的人了……”

“你是說……皇甫安他跟定國公府的人搭上了?還跟定國公府姨娘的娘家也搭上了?這個皇甫安,真是一刻也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