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局,暗夜都有意無意的放水給玉墨,於是過程就變成了葉琪、魏炎陪著暗夜和玉墨玩,眼瞧著玉墨麵前的銀子越來越多。

在玉墨也不知道贏了多久後,魏炎將手中的牌一推,隨後便耍賴似的看著玉墨。

“玉墨,我這裏已經沒有銀子再輸給你了,你看這樣可好,我將我自己抵給你,若是你覺得不夠本的話,我以身相許如何?”

“不可以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玉墨是……”暗夜忙不迭的開口,幸而在危急關頭他閉了嘴,滿臉通紅的悄悄打量著玉墨。

“我是說,你看玉墨又不喜歡你,她事先就說了,沒有銀子就替她幹活,你這人怎能不守規矩要將自己抵了銀子?”

看著暗夜一本正經的樣子,玉墨眉眼一橫,淡淡說道:“我瞧著魏炎是個極為妥當的人,我覺得他很是不錯,你怎知我不喜歡她?”

暗夜再一次急的慌了手腳,他急中生智,下意識的伸手將懷裏的銀錠子摸了出來,往魏炎麵前重重一拍。

“這是二十兩銀子,就當是你今晚在我這裏借的,我也不要你的利息,但是……但是你千萬不許再打玉墨的主意!”

看著暗夜財大氣粗的模樣,魏炎、葉琪對視一眼,隨後就往那一對坐在軟榻上的夫婦邊上走去。

“王爺、王妃,您們可要替奴才做主啊,暗夜他仗著有錢,不許我替玉墨幹活來抵我將輸掉的銀子,可分明是玉墨自己說的啊,沒有銀子要替她幹活的,這個暗夜他不按遊戲規則辦事!”

葉傾城從皇甫曄懷中抬起頭來,看了眼憋屈的站在他們夫婦麵前的兩個人,隨後便慢條斯理的開口。

“你欠玉墨的銀子,可不就是惹惱了暗夜麽?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暗夜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難不成你們這般不懂眼色麽?你看論財力,暗夜有的是銀子,論武功,你們兩個人打得過他麽?”

“誰說打不過他的?有本事我們出去比劃比劃!”

葉琪率先開口,她才不相信那個整日裏如蒼蠅般在玉墨姐姐身邊轉悠,玉墨姐姐連一個笑臉都不肯的暗夜能打得過她和魏炎!

“嘖嘖,今晚有好戲看了!好啊,正廳外麵正好有一塊空地,你們二對一,要是輸了,可得給暗夜賠罪,今晚輸給玉墨的銀子還得照給!”

“王妃,我才是陪著你從將軍府嫁進王府的人,您怎麽還處處向著暗夜那個壞蛋了?”

葉琪跺了跺腳,隨後便氣勢洶洶的往正廳外的空地上走去,屋裏的人頓時都跟著一起往外走,準備圍觀這難得一見的盛景。

玉墨走在最後麵,她磨蹭著跟著一起往外走,今晚暗夜處處故意放水,將手裏的牌都給了她,她不是不明白,隻是一想起暗夜曾經做過的事情,她終究還是覺得心裏難受。

“人家這一架可是為你打的呢,你確定你要在這裏墨跡下去麽?說不得等你墨跡完了,外麵早就分出了勝負了!”

就在玉墨心中思緒萬千的時候,葉傾城款款走到玉墨身邊,開口勸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