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伸手拍了拍玉墨的手,示意她放心,隨後便見葉琪走了過來,她忙朝皇甫曄使了個眼色。

“王爺,剛剛是我手氣好,都說頭把火不是好火,我這裏連著胡了兩把,一會兒玉墨和魏炎還不定怎麽贏我的銀子呢,你快過來教一教我嘛!”

葉傾城的聲音嬌軟細糯,皇甫曄哪裏會忍心拒絕?他忙起身坐到了葉傾城身後,笑著說道:“有我在,他們兩個休想贏你!”

葉琪剛剛走了進來,見皇甫曄的位置空缺,頓時兩眼放光,忙一屁股坐上了那空了的位置。

因為葉琪的加入,氣氛再度回來了,隻見理好牌,葉傾城率先丟出了一張,沒想到竟然被葉琪那丫頭杠了。

葉琪熟練的摸牌,又熟練的出牌,玉墨看準時間便再度出手,誰知玉墨才剛剛出了一張,葉琪便滿臉興奮的笑容。

“胡了胡了,快給銀子,王妃快給銀子!”

葉傾城看著玉墨滿臉的笑意,眉眼之間皆是藏不住的笑意:“又不會賴了你的賬,犯得著這般嚷嚷麽?”

“可不是?我這是贏了王妃的銀子,自然有不同別人,說不得王妃您麵前的那一小堆如小山般的銀子待會兒就統統都是我的了!”

看著葉琪高興的忘乎所以,葉傾城也打心眼兒裏感到高興:“給你給你,給你也要你有本事能接得住,咱們再來一把!”

葉傾城似乎興致十分高,一邊洗著手裏的牌,眼角的餘光卻是一刻都不曾離開過門口。

果不然,前去府中各處查找一番的暗夜已回來了,葉傾城站起身來,伸手拍了拍她一片塵埃都沒有的鬥篷,盈盈笑著。

“我如今坐的時間久了,腿腳便十分容易疼痛,你們年輕人好好玩吧!”

聽到葉傾城的話,皇甫曄忙在一旁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什麽叫做他們年輕人?她很老了嗎?

隻見葉傾城暗中對皇甫曄眨了眨眼,目光有意無意的從暗夜臉上刮過,皇甫曄便當即明白了葉傾城的意思。

“你們王妃身懷有孕,如今是不能久坐的,今兒陪你們玩了幾局,便算是個意思吧,我們不在,你們也能玩的自在一些。”

皇甫曄扶著葉傾城在軟榻上坐下,他就坐在一旁,讓葉傾城枕在自己的腿上,一邊伸手為葉傾城剝著蜜桔。

很快,暗夜就在葉傾城之前做過的地方落座,但如今是除夕,誰還記得這麽多規矩?

葉傾城坐在軟榻上,看著他們四人打馬吊,眼瞧著暗夜暗暗放水給玉墨,可玉墨偏偏就是不接,更有甚者,玉墨似乎知道暗夜要什麽牌,越是他要的,玉墨便握的更死。

“唉,你們三人到底還是給我留一條活路啊,你們要是趕緊殺絕,我可不陪你們玩兒了!”

暗夜暗暗打量了一眼玉墨的神色,再一次將手裏那張玉墨需要的牌打了出去,隻見玉墨臉上漸漸露出了喜色,忙伸手就將暗夜打出來的那張牌拿過來,隨後姿勢優美的一推麵前的牌,臉上笑容不減。

“瞧瞧我這一局,該給銀子的給銀子,沒有銀子的記得回頭替我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