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想起她認識暗夜這麽久了,可從未見過暗夜用武功的樣子,雖說平常暗衛們都說暗夜首領武功多麽高強,可玉墨卻從未親眼見識過,細細想來,到底還是有些遺憾的。

上前一步,玉墨伸出手來扶著葉傾城,主仆二人一起往外麵走去,隻是還未走進,便聽到外麵短兵相接的聲音,玉墨的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

“呀,葉琪怎麽這麽莽撞,她那一手鞭子可是使得出神入化的,她這般用鞭子纏著暗夜,魏炎那邊又緊咬不放,我瞧著暗夜似是有危險呢!”

葉傾城見玉墨低垂著頭,若是眼下地上有螞蟻的話,她毫不擔心她會將地上的螞蟻數的一清二楚。因此,隻瞥了,葉傾城便開口說著話,企圖轉移玉墨的注意力。

玉墨頭也不抬,悶悶的說道:“往日吹噓起自己的武功的時候不是吹噓的厲害麽,怎麽到了真刀實槍的時候,就隻有吃虧的分了?可見是素日裏吹噓的太過,這才讓他太過輕敵了!”

葉傾城聽著玉墨的話,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來,隨後她驚訝的開口:“哎呀,這個魏炎,大過年的,怎麽就讓暗夜見血了呢!”

玉墨聞言,忙驚訝的抬頭,隻見暗夜就在她一步之遠,手中捧著一個雕花檀木盒子,滿臉通紅的站在玉墨麵前。

“玉墨,這是我所有的家當,我所有的銀子和銀票,還有王爺和王妃的賞賜都在盒子裏,你……你……這些都給你!”

暗夜說著,便將手裏的盒子往一臉懵懂的玉墨懷裏一塞,掉頭就往一邊逃命似的跑開。

“跑什麽?你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嗎?這會兒就跑,你怎麽慫成這樣?”

卻是葉琪站在一旁,攔住了暗夜的去路,隻見她伸手將暗夜往玉墨身邊狠狠一推,隻見暗夜身形一個不穩,險些就要將玉墨撞倒在地,但他反應極快,旋即一轉身,便將玉墨摟在懷裏。

“哎!都說男女授受不清,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麽?當著咱們這麽多人的麵,你們可真是……傷風敗俗!”

葉琪伶牙俐齒,她看著暗夜攬著玉墨的腰,二人眼中流動著光彩,眾人忙哄堂大笑。

“我說玉墨姑娘,老婆子在王府裏當差這麽多年來,從未見過暗夜首領對哪個人這般上心過,你看他都將他的身家性命都交給你了,老婆子看你跟暗夜首領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不如請王爺和王妃做主,你們擇個好日子成親吧,老婆子也能沾沾你們二人的喜氣討杯酒水喝!”

隻見之前替玉墨辦過幾次事的鄭嬤嬤眉開眼笑,滿臉皆是喜氣的開口,在場的人臉上都閃爍著曖昧的笑容。

玉墨這才反應過來,忙將手裏的盒子塞回暗夜懷裏,可暗夜雙手攬著她的腰身,哪裏有多餘的手來接盒子?

“玉墨,我瞧著暗夜都已經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給你了,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不如就如鄭嬤嬤所說,我和王爺便替你和暗夜做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