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恂和許翰前往襄王府時,魏炎回稟皇甫曄在後院,皇甫恂和許翰也不等魏炎通傳,徑直便前往襄王府的後院。

皇甫恂率先見到了玉墨,玉墨行禮請安,而後便回道:“王爺和王妃都在郡主院子裏,恭王殿下請隨奴婢過來吧,奴婢帶您過去!”

“玉墨姑娘,靈歌到底怎麽了?本王剛剛從屋裏出來,聽許翰回稟說靈歌中了毒,好端端的這孩子怎會中毒呢?”

皇甫恂大步走在前麵,剛剛皇甫曄去恭王府與他說話時,他依稀記得似乎皇甫曄臨走時說過什麽,可如今仔細想來,卻又記不得皇甫曄到底說了什麽。

“回王爺,郡主昨晚在宮宴時中的毒,昨晚回來時郡主便已睡著了,今日晨起時乳母喚郡主起身,可郡主依舊沒有醒,乳母這才來回稟王妃,王妃請太醫過來時……”

玉墨歎了口氣,十分不忍的請求皇甫恂幫忙勸勸皇甫曄和葉傾城,畢竟他們二人是府裏的頂梁柱,哪裏能倒下?

“王爺,咱們王爺和王妃如今都十分傷心,還請王爺多少幫忙勸阻一些,王妃如今已是雙身子的人,哪裏經得住這般傷心難過?”

皇甫恂一驚,沒想到葉傾城如今又有了身孕,當即便一疊聲應下玉墨的請求。

“玉墨姑娘放心,此事本王既已知曉,必然會好生勸道皇兄和嫂嫂的,姑娘放心吧!”

皇甫恂心中有數,即便是皇甫曄和葉傾城再難受,可他們夫婦不僅要為朝中的事情著想,也要為腹中的孩子著想,哪裏能仍由他們夫婦這般沉浸在傷心中?

“奴婢先替王爺和王妃多謝王爺了,來日王爺和王妃明白了王爺的一片苦心,定會答謝王爺的!”

如今葉傾城和皇甫曄一心沉浸在靈歌中毒中,未必會明白過來,可待他們回過神來時,定會明白他們的苦心的。

“玉墨姑娘不必這樣客氣,皇兄待我一片赤誠,皇兄的事情我又怎會不放在心上?”

皇甫恂與玉墨說話的檔口,已走到靈歌的院子裏,玉墨率先進去通傳,很快皇甫曄便走了出來。

“皇兄,今日是臣弟不好,臣弟未能明白皇兄一片苦心……這會兒特來王府請罪,還請皇兄不要與臣弟一般見識!”

皇甫曄伸手扶皇甫恂一把,而後便開口說道:“你我都是兄弟,兄弟之間不必這樣客氣,你能走出來我就放心了,王府裏今日還有別的事情,我就不挽留你了,改日你再來敘話吧!”

皇甫恂一聽皇甫曄的話,當即便打斷了皇甫曄:“皇兄,我這會兒急著過來不僅是為了道歉,還有一事想要跟皇兄細說,還請皇兄聽臣弟幾句肺腑之言!”

“阿恂,今日府裏的事情太多了,我實在是沒有空招待你,你若無事,便回去吧,回頭皇兄再與你說話啊!”

皇甫曄臉上露出疲憊的神色,他疲於為靈歌中毒找解藥,壓根就沒有心思再聽皇甫恂說話。

“皇兄,臣弟不會占你太多時間的,隻有幾句話,幾句話說完臣弟就走,你聽臣弟一言,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