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憤恨地說道。

    絡腮胡長歎了一口氣,沮喪地道:“也不知道教授他們怎麽樣了?”

    “我看到昨晚他和女人們被抬走了,恐怕也凶多吉少吧。”

    我垂著頭,麵如死灰,心中尤其擔心韓諾伊跟緹娜,我不希望我喜歡的人,就這麽被侮辱了。

    淚水不知不覺中掛滿了臉龐,我悲傷地大喊:“諾伊,你在哪?”

    耳邊卻隻是傳來空洞的回應。

    “f**k,秦,你瘋了嗎?”比利衝我大吼,“萬一再被那幫雜魚引來怎麽辦?”

    我沒注意到比利當時在用牙齒撕咬那奇怪的繩子。

    “別白費力氣。”絡腮胡身上掉出來了一把匕首,“我剛才用刀割了,都沒用。”

    “這也太變態了吧?”吳大力驚詫道,一邊又安慰大家,“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她們暫時還不會殺我們,這段時間,大家再想辦法逃出去吧。”

    眾人皆點了點頭,氣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當中。

    大約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聽見山洞外麵吵吵鬧鬧的,沒過多久,一隊士兵就押解著一個人進來了。

    等到他們從耀眼的太陽光裏出來,我們才看清那是個白人,身無寸縷,瘦到了一種可怕的程度。

    見過非洲那些難民嗎?跟那樣子差不了多少。

    在我們的注視下,他被綁到了其中一棵石柱上,然後那些士兵各自丟給我們一塊隻有指甲蓋大小的肉,就走掉了。

    我們的視線不自覺注視道那個人身上,當他抬起頭,比利卻瞪大了眸子。

    “麥克?我親愛的表弟,你還活著?”

    那個形容枯槁的人也是一愣,緊接著,他對上了比利的眸光,眼神微動,瞬間哭得像個孩子。

    兩兄弟闊別重逢,沒想到卻是這番光景。

    麥克告訴我們,十幾年前他們的飛機失事後,就莫名其妙的到了這裏,之後,出現了一個叫阿蘭的拇指姑娘,請他們做客,卻沒想到是個陷阱。

    在今後的十幾當中,他們每天都守著非人的虐待,身體被沒有節製的透支,第一年,就有十多個戰友死去,後來,則更是變本加厲,到最後,隻有他一個人作為奴隸活了下來。

    見兩兄弟敘完舊,我迫不及待地追問道:“麥克先生,你有沒有看到我們的朋友們?三個很漂亮的女人,還有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亞裔男子?”

    “他們,好像都被送去去研究了。”

    “做什麽研究?”我急切地問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