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地上響起了如雷的鼾聲,簡雍淚如雨下,他****的糜子仲,老子饒不了你!

    別看張飛前一夜爛醉如泥,第二天依然天蒙蒙亮就爬了起來,老習慣打熬力氣去了,被他的鼾聲折騰了一宿身心俱疲的簡雍這才撈了條小命回來,沉沉睡去。

    日出三竿,簡雍打著哈欠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推開房門出來,寶兒早在那邊等候半天了,看著簡雍出來,捧著一木盆子水迎了上來,兩隻小手顫顫危危的,讓人都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摔了,簡雍急忙接了過來。

    “先生,洗臉!”寶兒乖巧的遞了一塊綢巾過來。

    “誰讓你這麽做的?”簡雍看著寶兒又勾起昨夜一肚子委屈來,早飯還沒吃又給填滿了一肚子不爽。

    “管家讓寶兒來服侍先生……”寶兒低著頭像做錯了什麽似的。

    簡雍歎了口氣,算了,老子沒那麽多貴氣,這個十歲的孩子,又哪有那麽多的嬌氣的?想到此處,簡雍換了口氣,撫著寶兒的小腦袋,柔聲道:“以後你就跟著我吧,現在去幫我把房間收拾了。”

    以後就讓他跟著自己當個書僮吧,雖然老子也沒讀過多少書!

    “是!”寶兒歡喜的應著,撒開腿快步的跑去。大概他覺得,跟著這個和氣的先生,比以前天天受氣挨打罵要好得多吧,就是不知道先生生氣了會不會也餓自己飯。

    打發走寶兒,簡雍匆匆洗漱一番,因陋就簡吧,又做了幾個擴身運動,“張三呢?”

    簡雍問守在院門前的親兵,回答說一大早出去打熬力氣還沒回來,簡雍就不再多問了,抬腳走了院門。幾個糜竺家的下人早候著那裏了,看簡雍出來,忙躬身施禮:“先生,可是要用點什麽?”

    簡雍看他們身邊都放著食盒,本來還有些咕咕叫的肚子頓時沒了食欲——主要是叫糜竺這小子惡心了,揮了揮手,問道:“糜竺呢?”

    “主人在廳堂。”

    簡雍點了點頭,讓人引路。

    糜竺正在讀書,他似也在等著簡雍,遠遠的看著簡雍過來,放下書,起身衝簡雍躬身施禮:“簡公昨夜睡得可好?”

    簡雍立住,看著糜竺,儒冠大袍,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客客氣氣的,簡雍點了點頭,喉裏壓著一股邪火,死死的壓著,簡雍臉上嘿嘿冷笑,朝糜竺抱了抱拳,轉身就走,他、他、他****的!

    沒走出幾步,簡雍又停了下來,深吸了口氣,轉過身來,換了一個迷人的笑臉:“子仲,那個寶兒挺乖巧,以後就讓他跟著我罷?”

    “可以!”糜竺不鹹不淡的道。

    “多謝!”簡雍朝糜竺抱了抱拳,轉身就走。

    “簡公就這一句話與我說麽?”糜竺在後麵喚道。

    簡雍又停了下來,低頭看著自己胸口急劇的起伏,好一會,回過身來,笑眯眯的:“子仲,該做的,老子已經做了,該說的,老子沒什麽話跟你說的!”

    到後麵這一句,簡雍幾乎就是咬牙切齒的蹦出來了。

    糜竺看著簡雍的背影,冷哼一聲,心裏突然有些發虛,冤枉你了?又想起簡雍揉捏諸葛亮小臉時那副淫邪的模樣,再想他一大早過來就跟自己討要一個童子,哼,冤枉你了!

    糜竺大袖一甩,又回到他座上,拿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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