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無淚,簡雍欲哭無淚!

    被人冤枉還沒地方說理去,人世間最大的不幸莫過於此!

    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糜竺那臭小子橫不是鼻豎不是臉的幹嘛老衝自己亂發邪火了,敢情以為老子在那個啥小諸葛亮呢?他****的,這什麽想象力!還說什麽人心不古,人心不古,這古人都這熊樣,難道所謂的古君子,得老子到上古、遠古去找不成?

    不過簡雍終究沒有讓人把這個叫寶兒童子送還回去,反正這宇宙天地間,是人總免不了要被冤枉幾回的,冤枉就冤枉吧,還能咬了老子躺身上一塊肉下來?

    簡雍把自己的鋪子讓給寶兒睡了,一個虛歲十歲的小孩子,簡雍自己是不敢再在這裏睡了,縱然他不懼人言,可是那個****的是把寶兒當那個啥給他送來的,若是他還跟寶兒擠一個被窩,簡雍無論如何過不了自己心理這一關的,毛骨悚然,亞力山大!

    關了門出來,遠遠的還有幾聲狗吠,幾個親兵守在大院前,那是他和張飛的親兵,糜竺的管家給簡雍和張飛安排了一個單獨的院落住下。夜風已冷,天上月朗星稀,今天是十五?十六?好像不是,上弦月下弦月簡雍是分不清的,隻是本能的感覺,今晚的月亮也不是那麽圓,應該不是圓月的日子,在沒有地麵燈光汙染的年代,皎潔的月兒灑下一片清輝,儼然一片聖潔肅穆,簡雍沐浴在這聖潔的月光中,煩亂的心思也漸漸平複了下來,神思悠往,心口突然感到一陣陣的悸動,仰望長空,皓月當空,老子,老子這是怎麽了?

    圓月的衝動麽?

    這還不是圓月呢!

    “先生?”幾個親兵看著簡雍出來,連忙躬身施禮。

    “嗯。”簡雍胡亂應了一聲,猛然看到這幾個親兵眼睛裏都透著古怪,“怎麽了?”

    “沒,小人守著這裏,沒有什麽不對的!”

    “嗯?”簡雍恍然大悟,“啪啪”一人一下,在幾個親兵頭上狠狠的拍著,“臭小子!”

    “是!”幾個親兵想笑又不敢笑,胸脯挺得筆直。

    簡雍狠狠的瞪了這幾個親兵一眼,無奈負著手又退回來,他不是張飛,要是張飛早就抽了這幾個沒大沒小的家夥一頓,看了人太善良了也不行:“等張三回來了,你們跟他說老子今晚跟他一起睡!”

    “是!”幾個親兵大聲應著。

    “叫他說話小點聲,別吵著老子!”

    “是!”

    不理會這幾個一肚子冒著壞水的親兵,也無心再欣賞這無邊月色,簡雍帶著一肚子悶氣,推開張飛的房間,說是張飛房間,其實他們都是第一天到這裏,還好這裏沒有張飛那惡心人的汗臭味,他****的,簡雍又跳了起來,衝外麵喊:“燒一鍋熱水,張三沒洗幹淨不準他進來!”

    “是!”幾個親兵強憋著笑。

    簡雍氣得牙癢癢的,他****的!

    簡雍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被人搖醒了,一個滿臉虯髯、酒氣熏天的大腦袋掛著兩顆銅鈴大眼,正對著他。

    “做什麽?”簡雍一肚子不舒服。

    “老子要睡覺!”張飛打了個飽嗝,噴了簡雍一臉酒氣。

    “睡地!”簡雍翻了個身,被子蒙住腦袋。

    “回你房間睡,憑,憑什麽你占老子的床讓老子睡地上!”張飛晃了晃腦袋,一屁股坐在地上。

    簡雍死死的捂住腦袋,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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