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不滿的瞪了簡雍一眼:“你又想說什麽?”

    “琅琊已經成了臧霸的私家領地,隻要臧霸願意,他隨時可以拉出一支幾萬人的大軍來,臧霸很有錢,這些條子成色十足,至於糧食兵甲,他隻更多不會更少,糜子仲在這裏,日子不會好過!”

    糜竺是琅琊相,理論上琅琊最高地方長官,也有兵權,不過跟臧霸互不隸屬,一山二虎、錯了,是一山一虎加一羊,雖然這隻羊一條龍罩著的!

    張飛微微皺眉,輕輕點了點頭,“你看臧霸這人可靠麽?”

    “又不是自己兄弟,有什麽可靠不可靠的?”簡雍笑了笑,站起來給張飛倒了碗水,“臧霸五個兄弟情同手足,那個孫觀頗有幾分機智,不過都是一群小富即安之輩,我料想,臧霸也不敢十分亂來,他不過是在示威,警告我們不要妨礙他的既有利益!”

    張飛有些鬱悶,沒有十分的必要,他也知道不宜對這個臧霸動手,事實上他對臧霸和他的幾個兄弟還是蠻有好感的,不過受人威脅,誰都不好受,尤其是張飛。

    “守戶之犬,不足為慮!”看出了張飛心中不爽,簡雍笑著安慰他道。

    “嗯。”張飛點了點頭,“我隻擔心他會反咬我們!”

    “這個人,還是要名聲的,不是那種呂布那種見利忘義之輩!”說到這裏,簡雍把目光又放到了兗州方向,最新得的情報是,曹操跟呂布因為連番大戰,兗州一歲無收,兩家都大鬧糧食危機,各自罷兵了,呂布屯兵於毗鄰小沛的山陽郡,還控製著濟陰郡,呂布的盟友、一同陳宮背叛曹操的張邈張超兄弟保有陳留郡,與背依袁紹的曹操繼續對峙著。

    次日,張飛照例一大早就起來打熬力氣,與臧霸幾個兄弟還有一番互動,簡雍則睡到日照三竿才不緊不慢的爬了起來。

    “先生一夜好睡!”待簡雍出來,臧霸等人早等候在一邊,笑著迎了上來。

    簡雍哈哈大笑:“我這人貪眠,老習慣了,宣高你不是在等我罷?”

    “昨日是臧某唐突了,今日特來與先生道歉的!”臧霸一臉的羞慚,對著簡雍一揖至地。

    “這?”簡雍吃了一驚,連忙閃到一邊,伏下身來將臧霸扶住不讓他拜下去:“宣高,何以至此!你這叫我老簡何以自容?”

    張飛在一旁眨巴眨巴眼睛,手摸著自己鋼針般黑濃胡子,並不說話。臧霸的幾個兄弟臉上都有些不好看,吳敦尤其性急,大聲嚷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麽?”

    吳敦早納悶最大哥為何一早大守在簡雍院門前,等了大半天了就為等簡雍出來?先前吳敦還對簡雍印象還不錯,雖然簡雍不是武將,卻也是豪爽,對他脾氣,隻是自家兄長在此人麵前如此一再的低聲下氣,叫他十分的不舒服。

    “臧某慚愧!”在簡雍用力舉托下,臧霸也沒有強行拜下去,就勢站了起來,也沒理會不解忿忿的吳敦等幾個兄弟,苦笑道:“我隻是與先生投脾氣,早就聽說先生一向清寒,這才自作主張了些,叫先生笑話了!”

    “宣高這就見外了!”簡雍哈哈大笑,“你一向‘先生’、‘先生’的叫我,我是個不在意,不過就是個稱呼罷了,朋友之道,貴在交心,叫阿貓阿狗又有何妨,隻是這落在叔友兄弟幾個眼裏,倒是我為尊你為臣了,叫他們如何能開心?叫我如何能不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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