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霞均勻輕施在蹼姑半裸的身體上,異常柔美。

    那天朱成國極為耐心,準確說不是耐心,而是無法不耐心。

    門外弟兄並不知道,其實朱成國這次僅是用眼睛將仙姑全身一毫一發看了仔仔細細,並沒能將早已火熱了的塵柄捅入她體內。

    啞姑也是由初時驚惶,到後來,在一個男人長時間的注視下由驚惶轉為害羞,害羞的紅雲如霞塗抹在臉上,她瞌上眼斂任由這個男人用眼睛飽餐。

    朱成國看在眼裏,支起身費力解開捆綁她手腳的繩索。

    第二次上島,啞姑又被綁了放在朱成國床上,門關上後,他解開繩索。倒是仙姑善解人意,知道他屁股有傷,擺出最佳也最合適的姿勢,盡管所有動作顯得笨拙,終於邁出她人生的第一步。

    兀立於枝頭的黑鴉“呱呱”叫聲驚醒沉迷回憶的朱成國,身旁啞姑也睜開眼睛,倆人對視後會心一笑,原來倆人同時在回憶回蕩在小屋裏的喘息,倆人牽上手走進屋內,回身關上木門。

    屋內略顯黑暗,無需指引擁於一處。

    屋外聽到瞿雄大聲說:“哈哈,咱們朱爺就是風流,到哪兒也不忘了幹這美事。”

    朱成國聽在耳內,不慍不惱。

    這一次是啞姑為朱成國一件件脫去衣服。

    啞姑不知道這是他們最後一次於陽世給予對方,似乎所有征兆也預示了朱成國即將走完的生命。

    他們無所顧忌,盡心盡欲,啞姑的歡暢聲驚飛枝頭昏鴉。

    事畢,朱成國用手比劃問啞姑:“那眼枯井還在嗎?”

    啞姑用手指屋後不遠老槐樹,又比劃了一個大大的疑問。

    “隨便問問,隻是想到那口井雖沒水了,還是第一代仙姑留下的。”朱成國搖搖頭似在自言自語。

    河神祭拜完畢,僅留下瞿雄劉九在大殿喝酒。啞姑隨其他兄弟下島了,他們知道三個首領是要商量今晚行動事宜,誰也沒有猜疑。

    這頓酒直喝到日頭偏西,當瞿雄喝完最後一杯“咕咚”癱在桌底,咧著嘴一個勁傻笑,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朱爺卻醒酒般睜開老眼,眼神清亮閃爍賊光,他“嘿嘿”一笑。

    “瞿雄,該送你去睡覺了。”

    朱成國語調陰森狠毒,讓半醉的劉九酒清醒了。他看到朱成國彎腰扛起瞿雄,搖搖晃晃來到後院,劉九跟著他走進一片枯草叢,扒開枯井口雜草藤蔓,將瞿雄倒栽蔥扔進枯井內。又搬來幾塊大石頭仍入井內,石落井底發出柔軟的聲響,又似乎是瞿雄發出的哼哼。

    劉九近乎迅速逃離枯井邊。

    朱成國見了暢快地哈哈大笑。朱成國與劉九從島上下來,聽到另一條岔路上有女人說話,聽著不止一個人,引起劉九伸長脖子仔細聽。

    “正事要緊。”朱成國說,他以為劉九想女人了。

    其實劉九並不是想女人,而是聽著女人說話聲似曾耳熟。

    朱成國哪裏想到,當年令他神魂顛倒欲霸占為妻的倪瑞青正在這群女眷中,又一次擦肩而過,冥冥中都與河神廟有關。

    下島上船隻有朱成國劉九,船上弟兄沒人問瞿雄為何沒有一同下島。

    月上樹梢,瞿雄的幾名親信悄悄溜下船潛水走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