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話也當真?怎麽能帶好手下弟兄,不戰先自亂他是兵家大忌。”朱成國裝腔作勢地說。

    幾個拎起拳頭的小婁囉鬆開手。

    瞿雄悻悻作罷,麵子上有些過不去,他說:“像你這種連堂弟也出賣的人怎麽可以帶領弟兄們出生入死,這次又是去打你的親二叔,能讓人相信嗎。”

    劉九的臉紫漲如豬肝,一口氣堵在胸腔,無法衝出來。

    “算了,別提過去的事。劉九過去把堂兄帶來做交易,是替我們做事,也是朱爺的授意,按說按幫規該立一功,可是當時劉九不是咱幫裏兄弟,不能按幫規行事,如今跟咱們一起幹,此次提升為三頭領是對他過去立功的鼓勵。”

    有人臉上現出不屑的神情。

    瞿雄朝著劉九瞪一眼,算是警告。

    劉九感激的看了一眼朱爺,然後轉向瞿雄仍嘻嘻作笑,抱拳說:“二當家,兄弟得罪了,回洋河鎮我做東請酒。”劉妨說這番話算是在瞿雄腳下墊塊磚。

    “挑選幾名弟兄午時祭祀河神,今晚五更行事。瞿雄劉九隨同上島,其他弟兄在船上留守。”

    朱成國作了簡短安排,劉九耳屁顛顛按吩咐準備祭祀所需,瞿雄漫不經心,不想服從。

    上島一行共八人,啞姑行於其間,顯得愁眉不展鬱鬱寡歡。想不到幾年時間風雨飄零,河神廟冷清到如此地步,再加上秋風蕭瑟,心頭湧出一種無名的淒涼。

    朱禿子盤算除去瞿雄計劃,未能覺察啞姑情緒低落。

    河神廟這幾年冷冷清清,幾乎無人前來燒香,人們似乎已被忘了河神。

    上了島頂,神廟大殿呈現眼前,朱成國“咦”一聲驚呼。

    滿眼枯枝敗葉,殿門枯朽洞穿,再看廊簷下鳥糞堆積,香爐倒臥。

    這裏曾是自己的家呀,如今成了飛鳥野獸棲息之所,啞姑悲從中來,雙眼垂淚。

    朱成國推開殿門,撲靈靈飛出一群麻雀,頭頂掠過,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河神雙目沒有過去的靈光,滿身滿臉盡是塵垢鳥糞。神像後的布幔早也撕成條狀,隨風跳蕩飄拂。朱成國記得那天因一個美貌女子令自己心神激蕩,啞姑正是躲在布幔後,是一陣風讓朱成國看到她身材妙曼,思來恍如隔世。

    朱禿子神情恍惚,抬起老邁的雙腿穿過大殿來到後堂。

    他走進啞姑住過的小屋。

    那天黃昏,師爺帶著眾兄弟將啞姑捆綁了放在床上,師爺掩上門後他聽到門外隨行弟兄暴發一陣狂笑。朱成國心裏笑罵道:這班狗日的,敢笑老子,回頭收拾你們。

    朱成國不著急,慢慢解開仙姑身上青色長袍斜對襟布扣,初時啞姑並沒驚慌,當掀開兩襟時她開始掙紮,她掙紮時朱爺便不再動手,任由其蹬腿挺腹,反而撩起朱成國熱潮。

    啞姑全身僅剩下裏麵兩件小衣,因其手腳被綁不能褪盡,也不能再叫人進來解了繩索。

    啞姑終於累了,不再掙紮,朱成國這才伏在她一側。由於屁股中槍正在傷中,此時要做全身運動,才感手腳不聽使喚,稍有照顧不到,牽扯傷口,疼痛鑽心。費了半天力氣將她最後兩件小衣褪到退無可退處。

    黃昏的餘暈從後窗透進來,落在被綁了手腳的啞姑身上,那一層光澤在朱禿子眼裏鮮豔明麗,他想到了河裏遊的一種魚,全身五彩斑斕,名為五彩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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