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昌看到了,眼前情景讓他目瞪口呆,心竄到嗓子眼。

    阿嬌感覺到了,眼睛找到細洞,與劉家昌目光隔一層木板撞在一起,嚇得劉家昌頹然跌坐艙底。

    劉家昌聽到朱禿子問阿嬌怎麽了。

    劉家昌心想這回完了。

    過了一會,上麵沒動靜,阿嬌沒出賣劉家昌,他鬆了口氣。

    手指無意中摸到船板上的粘滑物,剛剛從自己體內噴射出來的。那種嶄新的過程靈魂為之顫栗,劉家昌陷入甜甜地回憶。

    這是劉家昌此時此刻用如此方式走進男人另一個領地。

    白天阿嬌幾次給劉家昌送飯,倆人都躲開對方目光,大家都能感受到對方的臉紅。

    阿嬌二十六歲,在她眼裏劉家昌還是個孩子。

    不多日,進入洋河鎮境內,朱成國命船家放慢速度,走走停停,不急於趕路,他對船家說等後麵的兄弟。

    秋風乍起,夕陽如血。河澗岸邊綿延翻騰無際的蘆葦,掩了河堤,沙沙作響。

    朱成國站船頭對師爺說:“今晚在此一宿,明天上岸,天黑之後讓船家準備酒飯,讓兄弟們和船家放開了喝。”

    師爺已從他的話意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悄悄布置。

    劉家昌雙手倒背綁於船尾收了帆的桅杆上,兩條船相繼燃起炊煙,散落河麵。隱約聽到蘆葦內大魚浮出水麵吃笮草葉響聲。

    酒菜準備好,土匪圍坐船頭,吆五喝六,無所顧忌,喝起酒來一碗碗的幹。船家圍坐船尾吃飯喝酒較為沉默。

    劉家昌雙腿盤坐,眼睛盯夜空,他覺得自己整個人空空落落軟塌塌如掏空的米袋,無可依托。

    這時朱師爺端來一碗酒說:“小子。喝碗酒再上路吧。”

    朱師爺說著把酒碗放在劉家昌嘴邊,劉家昌喝一小口,假裝不勝酒辣,巨烈咳嗽起來,引得師爺哈哈大笑。

    “唉。你小子夠可憐,到死不知你堂哥把你賣了。”朱師爺說完端著酒碗,借著三分酒意走開了。

    這句話把劉家昌弄懵了,沒回過神來,嘴嚼朱師爺的話,再回憶自己和劉九在一起的許多細節,這才覺得事情發生巧合得令人不可思議,心底僅存的一絲希望灰飛煙滅。他一直在等著劉九回去報信,爸爸帶人來救自己的,如今徹底破滅了,不禁悲從心起,。

    阿嬌端來一碗米飯,飯上堆著幾塊肉和蔬菜,她解開綁著劉家昌的繩子,放下碗便走開了。

    劉家昌心想,吃飽再死吧,卻又張不開嘴。

    船家及雇工醉臥船頭時,一團雲遮住上天半月。

    突然,“嗆啷啷……”瞿雄和幾個匪徒抄起砍刀,圍住醉倒的船家,急風勁雨的砍斫。劉家昌驚呆了,他看到眾匪砍瓜切菜般瞬間把幾個辛辛苦苦送他們到此的船家船工砍得七零八落,身首異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