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換一個賭約,賭一賭我們誰先對對方動心,條件依然是我說過的,無條件的一個要求,怎麽樣?”段知著又變動了一下賭約。

    隻是這個賭約換湯不換藥,說到底還是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

    “這並不能打動我。”簡長晴沒想過從段知著身上得到什麽。

    可是這次簡長晴的拒絕,並沒有讓段知著泄氣,他反而笑了,不是苦笑也不是嗤笑,而是一種愉悅的心情,由心發出的笑,他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枚硬幣,“你先別急著拒絕我,長晴,我想你有一天,你會對我說的這個提議感興趣的。”他看到簡長晴下意識的就要拒絕他,他將收回放在自己的唇上,“噓——,先別急著拒絕我,現在還不是時候,時間一到,你就不會再拒絕我了,這是我給你的信物,我隨時歡迎你來繼續這個賭約。”

    簡長晴看著麵前的段知著,那種在段知著身上感受到的違和越來越濃重,他戴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仿佛是一道屏障,將他真正的一麵隔絕開來,而至於他真正的麵目,究竟是什麽模樣,除非等到他願意自動破除屏障,否則誰也看不出來。

    段知著離開了,留下了一個沒有人履行的賭約,還有桌上的一枚硬幣。

    簡長晴從桌上拿起硬幣,翻來覆去的打量了一遍,隻是一枚很普通的硬幣,並看不出什麽特別,但是配合段知著說的那些話,就賦予了這枚硬幣不一樣的意義。

    “時間。”簡長晴念叨著這個詞,她琢磨不透,傅念琛所說的時間到底指的是什麽,是會發生什麽事嗎?

    此時此刻,簡長晴心裏油然而生一種念頭,或許段知著並不如她眼睛所看到的,隻是顏若涵拿來當幌子的未婚夫而已,也或者段知著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而故意說出那番話。

    可不論段知著打的什麽主意,總之,簡長晴確實是對段知著有了不一樣的認知,也確確實實的加強了對段知著的存在感。

    應付完段知著,簡長晴接到了來自留下看管傅芮的保鏢的電話,傅芮耐不住,自己走了,而他現在也正在去往回來的路上。

    這幾天,像是汪偉民的事件,再沒有發生,大家都對這事漸漸的淡出了視線,重新恢複到往日的平靜。

    包括簡長晴也是這麽想的,雖然汪偉民進去過的粉絲群還沒有一個交待,沒有查出來這些人的下落,但是風平浪靜之後,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也正在大家都掉以輕心的時候,組織裏的人再次發動了另一輪的傷害事件。

    隻不過這次沒有直接衝著簡長晴來,而是樂茗,她作為簡長晴的秘書,總是出現在簡長晴身邊,並不像簡長晴那樣上下班都配備了保鏢,她一個人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挾持了。

    挾持她的人顯然是早有預謀的,他們動作利落,一下就得手了,並且沒有引起太大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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