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長晴對於這樣的暴力行為,隻能默默地忍耐著。沒有人告訴她該怎麽辦,她滿腦子裏都是迷茫和緊張。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天亮再天黑,她該不會是要一輩子都待著這個冷冰冰隻有一扇窗戶的牢房吧。

    “簡長晴!”看守的可怕聲音再次在空蕩蕩的房間裏響起,簡長晴聽到,嘴唇也變得有些蒼白。但是本能之下,她已經拖著不便行走的鐵鏈突破人群,走到看守麵前。

    還沒等簡長晴站定,那名看守的巴掌已經刮到了簡長晴的臉頰上,嘴上還狠狠地罵著:“教你的規矩都教到哪裏去了!喊你名字的時候為什麽不答到?!還當你自己是那個攀上高枝的二手貨呢?!長得好點兒就當自己是個雞!”

    這樣惡心的話語在這幾天裏麵簡長晴都已經聽到有些麻木了,雖然每一次聽見她都很想大聲地反駁。但是這幾天裏,她不得不學聰明,如果反駁了,可能會被打得更慘。

    再堅持一下,傅念琛答應過我的,他一定會來的。

    每一次的難過和屈辱,簡長晴都隻能默默地藏在自己心間。她在這個冰冷的牢房裏麵,沒有朋友,沒有人跟她說話。每一次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簡長晴隻能這樣子告訴自己,用來安慰自己。可是安慰過後,還是要麵對那些自己不想麵對的東西。

    “簡長晴,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殺人?”剛才凶巴巴的人現在正站在她的麵前,臉靠得她很近,像是在威脅她。

    又是這句話,這個人辦案究竟靠不靠譜兒?

    簡長晴抬手摸了摸自己嘴角的那片淤青,她不能承認。她就是沒有殺人,她要堅定。

    “我說了,我沒有殺人!”簡長晴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話音剛落,簡長晴的臉上就像她預料的一樣,被對麵的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還說沒有?!我再問你一遍,你,簡長晴,有沒有殺人?”看守的嘴邊帶著一抹微笑,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麵的這個女人。她似乎在等,在等簡長晴什麽時候會在她的逼供之下丟盔卸甲,替那個給他利益的人背了這口黑鍋。

    簡長晴唇邊勾起一抹冷笑,盯著麵前的人,在旁邊啐了一口帶著鮮血的口水,然後還是回答了那三個同樣的字:“我!沒!有!”

    看守看著簡長晴嘴硬的樣子,心裏一下子就不爽了起來,他從腰間抽出那柄長棍,一下又一下地抽在簡長晴的身上上和手臂上。他才不會那麽蠢,打在那麽明顯的地方。但是這些能被衣服遮住的部位,哪怕是打到傷痕累累,也不會那麽容易被人發現。

    簡長晴咬著牙齒忍著疼痛,痛出來的眼淚一滴滴地落到了桌麵上,好疼,疼到呼吸一口氣都是扯著的那種疼!

    傅念琛!你到底還來不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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