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琛早早地就來到希爾頓了,在包廂裏,大家夥推杯就盞,也喝了不少。傅念琛便開始趁著眾人有些醉意最好說話的時候,開口請求。隻是話剛說一半,桌上原本放下心來說著笑著的傅念琛所謂兄弟們,都有些麵麵相覷。

    看著麵前一下子變沉默的舊朋友們,傅念琛就明白,肯定是傅老夫人已經給他們打過招呼了。商人重利,即便是商人的後代,也是深深受著這種觀念的潛移默化,傅念琛懂得。他也不會怪他們。

    一頓飯就這樣在這種有些尷尬的氣氛裏麵結束了,傅念琛心裏憋屈得很。他現在,又該怎麽辦呢?

    傅念琛鬆鬆領帶,轉身走出了包廂,然而在門口,卻遇見了胡潤廣。

    胡潤廣還是一副彬彬有禮的姿態,但是他眼裏的挑釁,卻是明眼人都看得見。要是正常的胡潤廣,又怎麽會讓這些不好的情緒給人看見呢?

    看見胡潤廣這個樣子,傅念琛就想到簡長晴因為他背了“殺人凶手”的罪名。簡長晴在拘留所裏麵,吃不飽穿不暖,還沒有他的陪伴。胡潤廣倒好,還穿得人模人樣上希爾頓吃飯來了。

    傅念琛沒有打算打草驚蛇,他隻是深深地看了胡潤廣一眼,準備與他擦肩而過。可是就在兩個人肩膀碰肩膀,快要錯開的時候,胡潤廣壓低了聲音,在最靠近傅念琛的時候在他耳邊說道:“別白忙活了,你找不到的。”

    傅念琛停住了腳步,扭過頭去,看著後背西裝平整的胡潤廣,陰沉沉地問了一句:“你說什麽?”

    胡潤廣聽見傅念琛的聲音,也回過身去,臉上還帶著一絲溫和的微笑,隻是接下來他嘴裏吐出來的話卻像硫酸一樣,腐蝕著傅念琛的耐性,讓他一下子爆發。

    “傅總,天下何處無芳草,簡長晴再好,也上年紀了,失了鮮嫩,不如找更年輕更漂亮的?”胡潤廣的笑眯眯地看著麵前眼裏麵都已經在噴火的傅念琛,饒有興致地說著。

    傅念琛內心裏麵的不爽一下子像火山噴發一樣,他揪住胡潤廣的西裝領子,一拳捶在胡潤廣的鼻子上。胡潤廣吃痛,皺著眉頭彎下腰,手本能地捂住自己的鼻子。

    可是還沒等胡潤廣回過神來,傅念琛已經又一拳砸在他的背上。這一拳讓胡潤廣痛的齜牙咧嘴,連眼睛都痛得睜不開來。

    傅念琛壓根兒就沒有想給胡潤廣喘息的機會,他發了狠一樣地將拳頭砸在胡潤廣的身上、背上,直到餐廳裏麵的工作人員出麵阻止,傅念琛才找回理智。

    被打得蜷在走廊上的胡潤廣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狠狠地盯著麵前怒氣未消的傅念琛,身上的每一絲骨肉都在撕扯著疼,胡潤廣怎麽也沒想到傅念琛會動手。

    胡潤廣被工作人員攙扶著,往樓上的包間上去,走之前,胡潤廣瞪著通紅的雙眼,甩給了傅念琛一句話:“我不會放過傅家的,你給我等著。”

    簡長晴不知道外麵的傅念琛怎麽樣了,她很擔心。但是現眼下最大的問題,大概就是她自己了。這周,她已經被提審了三次了。看守人們對她的態度也不再像最初那般畢恭畢敬,反而是連審問,都已經給了她好幾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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