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飛煙接到來自京城的線報時,正在調教公主,雖然公主的xing子很野,從小嬌生慣養,但偏偏激起了曲飛煙的好勝心,偏偏要把她馴服不可。

    “教主……京城發生了叛亂!”一個信徒跪在門外說道。

    “哦……皇帝死了麽?”曲飛煙說道。

    “皇帝沒有死,叛亂已被平定。”那信徒說道。

    “知道了,退下吧!”曲飛煙說道。

    說完,曲飛煙繼續拿著一個特製的工具逗弄著公主,公主被她弄得又疼又癢,渾身酸麻無比,好像無數隻小蟲子在身上亂爬,但她的芊芊玉手被shi牛皮筋捆住了,想抓也沒有手去抓。

    曲飛煙本就是個男女通吃的主,看到公主朱唇輕啟,香肩半露的嬌媚樣子,咽了咽口水就想要動手,但一轉眼發現那個信徒還跪在那裏。

    “怎麽……看傻了麽!”曲飛煙慍怒道。

    “教主……您的……摯友盧大人也在叛亂中遇襲了!”那信徒組織了好久的語言,對於這種文化程度不高的邪教教徒來說,能找到個妥當的詞匯真是太難為他了,他原本是想說姘頭的,但一個關鍵的猶豫挽救了他的舌頭和腦袋。

    “什麽!”曲飛煙說道,“那小子死了麽?!”

    “不知,現在在宮中,我們的探子傳不出來消息,想來應該沒有死。”那信徒說道。

    “給我準備馬車!”曲飛煙說道。

    “教主……如今的京城四麵戒嚴,去不得啊!”信徒說道。

    “哎呀你個夯貨!”曲飛煙說道,“去什麽京城啊!我要去山越!”

    山越,如果以今天的地圖來看,大概在江蘇,浙江一帶,也可以泛指中原以南的地區,這裏是羅刹門的發源地。

    曲飛煙雖然是羅刹門的教主,但並沒有教義上的解釋權,真的遇到不得了的困難時,還是要求助於棲息在山越的總教。

    羅刹門本不是一個邪教,先秦時期,為了躲避戰火,很多六國的遺民不願向秦國臣服,遷徙到了山越地區,並與當地的少數部族結合,逐漸形成一方鬆散的割據勢力,為了能更有效地控製這些蠻夷,六國的先祖采取了宗教催眠的方式,又經過幾輪內戰以後,逐漸形成了羅刹門的勢力。

    曲飛煙能登上教主之位,除了武功高強,手段通天以外,也是因為她的出身高貴,乃是周朝的天子“庸”的女兒“考”嫁給燕王“虞”而後衍生的一支後裔的嫡係,當然要證實這一點所需要的文獻摞起來比曲飛煙自己還要高。

    但無論如何,在曲飛煙自己看來,當今的什麽皇帝太後,文武百官,不過是戰國時期遺留下來的奴隸後代而已。

    經過幾日的長途跋涉,曲飛煙等人又坐著小船,在樹木蔥蘢,陰暗無光的河道內順流而下,終於到達了羅刹門的總祭壇。

    “擊!”一個中年婦女正在河流邊淘洗瓦罐,看到穿著中原服裝的曲飛煙,高興地大喊道。

    曲飛煙的手下們基本都是土生土長的中原人,聽到這個字眼不由地緊張起來,但他們又沒有帶武器,也隻能是幹著急。

    “不用緊張!那是我的名字!”曲飛煙說道。

    “教主……你叫擊?!”冰兒說道,“這是什麽鬼名字!那你的ru名豈不是就叫小擊擊?”

    “把她扔下去!”曲飛煙說道。

    兩個教徒不由分說地就把羅刹門的聖女,也就是吉祥物推到了河裏。

    好在冰兒是會遊泳的,她連泅帶爬地滾上岸的時候,曲飛煙已經帶人到達了祭壇外部。

    由於長時間地與世隔絕,這一支的遺民還保留著許多先秦時期的生活習慣,比如以跪代替坐,比如喜歡用大鼎來烹煮一整隻動物,吃飯的工具和打仗的武器不加區分等,在冰兒這群中原人看來,基本就和野人沒有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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