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這支遺民曾與少數部族融合,所以這裏保留了大量母係氏族的特點,男人們隻管耕種和采集,重要的事情則由女人來把持。

    曲飛煙所帶的男xing侍從都被當地人扣押到了另一個地方,這些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慌忙向自己的教主求救,但曲飛煙根本不搭理他們。

    “教主……這些都是您的親信啊!”冰兒渾身都shi透了但還是說道,“您為何見死不救呢?!”

    “他們不會死的!”曲飛煙說道,“很快就會有媽媽來挑選他們,長得俊俏的……就不用回去了!”

    所謂媽媽,並不是母親的意思,而是對母係社會中有權勢的頭人或族長的尊稱,曲飛煙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羅刹門裏麵長的比較好,或者身體比較好的男xing教徒帶到總壇來,供這些媽媽們挑選。

    “擊!大祭司讓你進去!”一個身如鐵桶,壯如公牛的“媽媽”手持大斧,對曲飛煙甕聲甕氣地說道。

    曲飛煙說道,“你們在這裏等著我!不許亂走!特別不準跟男人亂說話!”

    “教主……難道這裏不是女人做主嗎?”冰兒說道,“我們跟男人說兩句話有什麽要緊,還怕他們造反不成?!”

    “是啊!那你去吧!”曲飛煙說道,“回頭被那些男人的主人打死了,我可不管你,那些可是人家的私人財產!”

    “哦……”冰兒說道。

    公主也被曲飛煙帶著來到了這裏,因為她實在太漂亮了,簡直是個紅顏禍水,曲飛煙自己看了都忍不住,留在哪裏她都不放心,隻能隨身帶在身邊。

    曲飛煙進去以後,那些羅刹門的教徒們開始在地上擲骰子玩,一時間沒有人看著她,公主就動了逃跑的心思,但她剛剛也聽了曲飛煙說的話,知道這裏不是個可以開玩笑的地方,隻能一邊看一邊尋找機會。

    曲飛煙一個人進入了祭壇,雖說是祭壇,卻不是個露天的場所,而是一個依托於山洞構建的地下工事,曲飛煙雖然貴為羅刹門教主,但也隻是行政層麵上的統治者,在聖教的序列裏麵,她也隻是個小人物而已。

    曲飛煙在看門人的帶領下進入了聖教的腹地,沿途都是曆代先賢的陵墓,由於羅刹門一直沒有放棄重返中原,恢複周禮的夢想,所以這些棺材毫無例外都是懸空的,棺材上方還有綠油油的長明燈。

    這些曲飛煙倒不怕,她從小到大看著這些東西長大的,她唯獨害怕的東西是這些陰冷的石頭背麵隨時可能竄出來的蜈蚣,那些長著數不清的腳和一支陰險的毒牙的生物給小時候的曲飛煙留下了巨大的陰影,她總覺得蜈蚣是全天下所有生物當中懷著最大惡意的存在。

    走過以棺材作為裝點的走廊,就算是回顧了羅刹門艱辛的創立史,那些巫女和大祭司們就住在這些東西的最深處。

    “擊!”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你忘記羅刹門興複名教的誌向了麽?!”

    “擊……不敢忘!”曲飛煙說道。

    “擊!”那個蒼老的聲音又說道,“你被中原的花花世界所迷惑,消磨了自己吞並天下的野心了麽?!”

    “擊……不敢那樣想!”曲飛煙冷汗直冒地說道。

    “那你竟敢為了一個卑賤的男人……”那聲音說道,“攪擾先賢的陵寢?!”

    “那個男人手握重權,對光複大業極為關鍵!”曲飛煙說道。

    那個聲音沉默了,似乎在咀嚼曲飛煙剛剛說出來的話,一陣極為古怪而又刺耳的聲響從更下層傳來,即便是內力深厚如曲飛煙者,也被這怪聲逼得頭皮發麻。

    “你進來!大祭司要問你話!”那蒼老的聲音說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