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覺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倒是沒錯,不過你昏迷的時候叫一個楊青兒的女人叫了兩百多遍,我記得你的妻子好像是姓殷吧。”

    陳非塵笑道:“盧兄,深藏不露啊,別人都是腳踏兩隻船,你是腳踏三隻船,鐵鎖連舟,如履平地啊。”

    “去,去,都一邊兒去,我看得上人家,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我呢,我就是活動活動心眼而已,怎麽著,犯哪條王法了?”盧君笙惱羞成怒,語無倫次地說道。

    “王法倒是不犯,隻是盧兄你惦記的這些姑娘個個都是武學翹楚,就怕盧兄你熬不過家法喲。”空覺笑道。

    盧君笙既然已經醒了,也就不用人拉了,他的腿上傷口還未完全愈合,隻好將爛木板砍下一塊來做了一副簡易的拐杖,一個人一瘸一拐地跟在空覺等人後麵,每走一步都要鑽心地疼一下子,最後總算是回到了哈勒鎮。

    此時的哈勒鎮剛剛遭受了蠻族的劫掠,其淒慘破敗的景象和哈勒古城也不遑多讓,盧君笙看著地上的殘肢斷臂,以及被推倒的房屋和柵欄,慨歎道:“沒有強有力的政權保障,這裏的原住民便如同沙漠中的植物一樣,朝生暮死。”

    空覺繞了幾圈,發現除了有幾個哈勒的當地人在搬運屍體以外,整個哈勒鎮已然成為一處死地,其他的人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逃難去了,不過好在馬幫借給他們的三匹老馬還在。

    “也不知道許老三到底跑哪裏去了?不會真的被曲幫主派去的殺手暗殺了吧。”空覺摸了摸光頭疑惑地問道。

    “不會,”盧君笙笑道,“那老狐狸麵相上就命硬的很,在沙漠裏染上惡寒還能活下來,這種人是沒有那麽容易殺掉的,最終能吞噬他的也隻有沙漠本身而已。”

    盧君笙看到幾個哈勒鎮的老人跪在地上,朝著西邊跪拜。

    “他們在拜什麽?”空覺慢慢地牽著馬走了過來。

    “應該是在拜萬物尊者,那是他們的神,西域傳說中創造萬物的神。”陳非塵說道。

    “這世界上哪有神呢,神也不過是人類創造出來,用來膜拜的木胎泥塑而已。”盧君笙笑道。

    “噓!這話可別亂說,人家聽到了打死你,”空覺連忙說道,“咱們此行收獲頗豐,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別到最後在小河溝裏翻船。”

    陳非塵也說道:“是極是極,這一次我們賺的夠半輩子的開銷了,低調低調,別到最後出什麽岔子。”

    盧君笙也隻能不說話了,他也認真地思索起來,“這次我的收獲有限,總的來說隻獲得了一套指法和一套劍法,品質上還很難說。靠這種進步速度,什麽時候才能成為真正的高手啊。”

    盧君笙想到這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其實他到這個世界剛剛兩年不到一點,進步速度已經超越了大多數同齡人,更不要說他剛開始練武時已經超過二十歲,根骨經脈俱已經定型,如果公諸於世的話,大部分武者都會慨歎為武學奇才的,但他自己還遠遠不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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