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能舒舒服服額坐在副駕駛位上了,“別看我啊,好奇就去打聽打聽。”我衝他挑眉,笑的越發得瑟。

    陳鳴隻得朝我比了個下流的手勢鬱悶的往車頭走去,不過五分鍾後這貨就耷拉著腦袋回來了。

    “怎麽了?”我不解的問道,就連陳衝和花姑都看了過來。

    “嗬嗬,你猜猜夏氏分支的蠢貨們做了什麽白癡事情。”聽陳鳴的語氣我就知道定然是紫禁城裏出了大事兒,但,還能有什麽事兒呢?

    “不會是夏飛揚被殺了吧?”說著我還用眼角瞄了下花姑,不過她神色淡定的很,回望過來告訴我那小鬼還活著,夏飛揚不會死。

    我有些做壞事兒被人發現的尷尬,隻得笑嘻嘻的糊弄過去,將話題扯到夏氏的分支上。

    和普通大戶人家一樣,夏氏除了夏飛揚和夏亮這倆是嫡係之外,其餘還有不少前任總統的叔叔輩,那些還活著的老一輩,少不了有幾個是爭奪權力的時候落敗的。

    如今一個個的眼見夏飛揚是個扶不上牆的阿鬥,頓時就起了再拚意思的念頭,因此這段時間鬧出不少的動靜。

    前兩天還聽說有一個自稱是夏飛揚二叔的男人想要賄賂皇城內的守衛不成,而被抓了去的消息。

    一聽這些,我當即一個頭兩個大。

    恰在此時,我視線瞄到右前方的敞篷車內正在播放一則新聞,畫麵上顯示的是大夏國的南海,出現了一個說道的漩渦。

    我才眯眼沒看幾下,場景就是一遍,換成幾個老頭子就這張圖片分析著各種物理學和天體學的高深知識。

    不過要是我自己沒有看錯的話,剛才畫麵一閃的時候,在漩渦中心出現了一漆黑的人影。

    “和堵車有什麽關係?”

    冷漠的女聲將我的思緒打斷,原來還是花姑直接,問出的話點在了關鍵上。

    “當然有關係了,也不瞅瞅咱們周圍都是些什麽車啊,打頭的一個個都是帶有皇室標記的。”

    陳鳴歎氣一聲,告訴我們想要用正常的法子進入紫禁城,就隻能傻乎乎的候著。

    我當然不幹了,立馬指揮陳衝掉頭,將車往左邊的山路上開,那裏有不少人把車停著休息,見我們一輛限量版的越野車開進來也沒什麽反應。

    我讓陳衝找個不起眼的角落把車停好了,隨後我們幾個一起使用極速符悄然潛進去。

    反正保護紫禁城的陣法和符篆分別是處於連家和我張家,並且張家那符陣還是我給畫的。

    沒幾分鍾我們幾個就順順利利的進了紫禁城,但才得以休整不到十分鍾,伏光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我快些去看看情況。

    我和陳鳴對視一眼,心裏約莫知道是夏飛揚的事兒了。

    花姑當即有眼色的表示能和我們一起過去看看,於是乎還是由陳衝將昏迷不醒的陳永泰先一步帶回玉蘭樓內。

    等我們到了皇城大門口的時候,發現好些記者蹲守在那兒,仔細一看還有好幾個是大夏國有名望的報社呢。

    我腳步一拐,帶著陳鳴和花姑順勢朝後門走去,恰好碰上出來放風的駱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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