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定的接觸冰霜術,村子裏的眾人得到解放之後警惕的站在原地瞪視著我。

    “嘿嘿,你現在就隻有一個選擇,跟我離開玉蘭峰,回紫禁城去。”

    我徹底無視那些村民,反正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就不打算再隱藏實力,有符陣的護持,那些蠱蟲拿我毫無辦法。

    花姑神色糾結,一雙紅唇被她咬的脫了皮,稠酌了許久也見做決定。

    “你要知道,我答應放過他們不過是為了換永泰師伯一條命而已。當然了, 你大可以留在這兒,沒人逼你,永泰師伯活了你們多年,一死而已,看得穿。隻是你自己今後在村子裏日子就不好過了。”

    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掃了那些怒氣衝衝卻又不敢發作的村民一眼便轉身離開。

    在我走出好幾步,來到洞穴口的時候,,身後響起一連串輕微而堅定的腳步聲,我知道是花姑跟上來了。

    看來她也不算太傻。

    苗疆人的手段一向狠辣,尤其是對判族之人的懲罰比起修羅道更凶殘,能夠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何況,永泰師伯此時還昏迷不醒,沒有施術者的幫助他也醒不過來。

    肉體和靈魂每日都會受到蠱蟲的折磨,直到生機被消耗殆盡,就是他徹底死亡的那天。

    既能救了陳永泰,也能保住夏飛揚的命,很值得。

    “嘿嘿,你不後悔?”

    據我所知,苗疆一族世世代代都是群居生活,幾乎沒能會離開族群。

    尤其是那麽記仇的一個種族,今後若是真的重見天日,可不得記恨花姑,天涯海角都要追殺她。

    到時候她的日子更不會好過。

    本以為花姑會猶豫一下,但我沒想到她隻是輕笑一聲,抿唇說道,“其實我應該感謝你才是,終於讓我有勇氣離開苗疆,去外麵看看。以前永泰哥想帶我走,隻是我的遊移不定,害的他被陳家除名……”

    我略微吃驚的回頭看她,花姑年紀不小,不過笑起來的時候風情依舊,而且如今整個人像是放鬆了一樣,一顰一笑都帶著點兒灑脫。

    要不是年齡不小,眉眼間的皺紋明顯,說不定還真能唬的不少男子成為其入幕之賓呢。

    “嗬嗬,小子,你看我做什麽。我都能當你姥姥了。”正笑著的花姑白了我一眼,好像瞬間看破了我的心思。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連忙別過臉去不敢再看,惹得她哈哈大笑。

    苗疆之事暫且告一段落。

    開始時迷霧重重,收尾卻有些戲劇性。

    此時,花姑眯著眼坐在後車座上照顧躺在她大腿上的陳永泰,而我悲催的和陳鳴擠一個副駕駛,陳衝霸占著駕駛座悠閑的開車,時不時的瞥一眼後視鏡,水銳利的眼鋒每每落在花姑臉上我都有幾分緊張。

    生怕這二人一言不合就在車裏打起來。

    好在回程的路上除了幾個不長眼的小毛頭蹦躂鬧事,還算順利,花了不到四天的時間就到了紫禁城外圍。

    不過擁堵的告訴收費口卻讓我有些吃驚。

    “嘖嘖,這還沒到長假呢就一波波人流進城,”陳鳴拉開車門一條腿剛落地就被我屁股一個整個人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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