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見我頓時眉開眼笑,笑嘻嘻的將我往裏邊兒迎。
我心裏打了個突,這不像是夏飛揚出事兒的表情啊,因此我耐著性子的打聽起來,原來是夏飛揚那貨也不知怎麽了,那麽倒黴,大晚上上個廁所就把腿給摔斷了,現在正在房間內發脾氣呢。
非要說是有小鬼詛咒他。
我和陳鳴聽完後都是一臉的黑線,倒是花姑的定力不錯,仍舊淡定的目視前方,跟在我的後頭。
“你們現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找隊長來……”
“我在呢,張岩你回來的還挺快。”
駱鐵話還未說完,伏光就從拐角處走了出來,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他一來兩隻眼睛就和鐳射槍一樣直勾勾的盯著花姑瞧,幸好花姑是個見過大場麵的,當年苗疆的事情也沒有攙和進夏氏中。
故而伏光看了好一會兒後也沒找到個所以然,就放我們進去了。
“嘿嘿,這是花姑,以前認識的一位前輩,對苗疆道術了解的頗深,這一次我特意出了趟遠門麽把她給請了過來。”
他不問,我卻不會不說。
三言兩語的把花姑的身份介紹一下,伏光也沒懷疑,點點頭這事兒就過去了。
等我們三個來到夏飛揚的房間,發現這貨就算是被放在符陣內也不是個太平的,裏麵滿滿當當的堆了不少廢紙,地板上還有好些碟片。
“哼,你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通行證了。”夏飛揚聽到開門的聲響,緩緩的轉頭看過來,眉宇間又多了幾分冷漠。
我也不高興搭理他,直接擺擺手算是打過招呼,對他瞬間就黑下來的麵色也沒什麽心情關注,直接讓花姑開工幹活。
他也知道這是為了自己的小命,所以說還算是配和,任由花姑在他身上比劃,我看了幾眼發現沒有問題之後,就全部交給陳鳴管了,自個兒晃悠到守在門口的伏光身邊去和他打聽夏氏分支的動靜。
“你要知道那些做什麽?又不關你的事兒。”
伏光聽到我的聲音白了我一眼後繼續雙目直直的在眼前各處巡視。
我對他說,夏氏分支的動作不合常理,就算他們真的想要從夏飛揚那小子身上找到曾經被打敗的失落感,又或者是真的想要頂替夏飛揚成為大夏國的老大,都不會選擇直麵攻擊。
在我看來不是腦子進水就是思路不清楚。
再說了,這種沒什麽意思的威脅夏飛揚根本不會放在眼裏,頂多就是派幾個警衛出去撲騰幾下。
那些記者還真以為會得到有用的消息,都是一群傻蛋。
“嘿嘿,我知道和我沒關係,不過嘛,政治世界與我無關,靈異的活計可不就是我的了麽。”
我笑笑,追問他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麽詭異的事情。
“我說你怎麽什麽都喜歡扯到這事兒上去啊,哪裏有那麽的事情讓你管,真是瞎操心。”
伏光頓了頓,別過眼睛說道。
嘿嘿,被我猜中了,我就知道八成是有些詭異的事情發生,伏光礙於麵子不願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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