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安婕莉特是一名普通人家的女子,對某些人而言或許算是一次啊難得的機會,但現實與假設之間的差距,在讓某些人產生忌憚的同時,也粉碎了掩蓋在銅臭下的欲望。

    就在鄧思偉不停犯下能讓版權維權者吐血三升的行為時,那位看似和藹的巴克其迪亞公爵終於將他那充滿算計的惡毒目光投向了奪取他女兒芳心的帕裏斯,於是無情的警告便拋到了他的麵前。

    被召見的地點處於遠離安婕莉特住所的一間隱秘會客室,公爵用手指輕敲桌麵,淡然說道:“最近安一直找著各種借口拒不出席舞會,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我也不知道。”

    “可有人告訴我原因隻要問問你就清楚了,你當真不知道?”

    “……”

    “你的音樂是在哪裏學習的?家族?又或者你是某位大師的弟子?”

    “不,沒有人教我。”

    “哦,那麽你是自學成材?”

    麵對毫無掩飾的詢問,鄧思偉心一橫,咬牙承應道:“是。”

    聽完回答,巴克其迪亞公爵默然無語,好一會這才又黯然說道:“雖說出乎意料,可不得不承認,在音樂方麵你的確是一名天才,或許安跟你在一起才能得到她的幸福,可是安對我很重要,而且我內心的浪漫元素也還沒濃鬱到能讓我樂於見到心愛的女兒在今後的生涯中留下流浪傭兵的印記。”

    “你已經破壞了我的計劃,我可不希望再毀滅掉安的前途,我這麽說你明白嗎?”

    “明白。”

    公爵的語氣並不激烈,聲調也沒有想象中高昂,卻透露出一股陰森的味道,令人產生出一種隻要伸出祿山之爪就會被剁碎了扔進大海喂魚的錯覺,讓鄧思偉深深地後悔自己親率的舉動。

    話已既此,任誰也能明白那位人稱“科林斯水蛭”的巴克其迪亞公爵原本的意圖,想必是在用鄧思偉去破壞那位公主殿下與格裏高利好事同時,也積極地準備著用安婕莉特去捕獲格裏高利這條如今在西拿炙手可熱的大魚。可如果說在私下鄧思偉與安處在了一塊的話,那麽整場安排也就如同一場可笑的滑稽劇,在隆重的開幕式後是狼狽不堪的灰溜溜收尾。由此想來,如果不是看在安婕莉特的情麵上,恐怕就憑公爵此時內心深處隱而不發的滿腔怒火,就能已經將鄧思偉炙烤成一堆漆黑的焦炭。

    想到這裏,鄧思偉不禁一個冷顫,將在天堂與地獄之間進行掙紮而來的委屈憤恨向這一切的肇事者阿爾伯特傾瀉而去。

    隻是麵對受害者如山洪暴發的不滿,事不關己的呤遊詩人一臉無辜地扣撓著後腦勺懶散地說道:“我怎知道那天她呆在在家中而沒去參加舞會啊?平常那時候她早就進宮,不到深夜是不會回來的。”

    “那你當時怎麽消失了?”

    “我尿急,上個廁所不行嗎?再說了,一開始你直接拒絕不就得了,最後還是你自己在美女麵前意誌不堅定才導致的這個結果。”

    “這一切恐怕都是你算好了的吧!”

    “我算計你有什麽好處嗎?難道我就不想單獨與一位美女相處?得,當我什麽也沒說,就算是我陷害你好了吧,按照協議,那500枚金幣我就不要了,全歸你,這總行了吧!”

    從言詞上撇清了關係的惡魔似乎為了刺激鄧思偉,故意哼唱著從鄧思偉這裏學來的小曲,搖搖晃晃地離去,讓他憤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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