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500枚金幣真的就能彌補鄧思偉看似纖細的心靈所受到創傷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得到公爵警告,並不意味著就能保持距離,警告的本身也僅僅是威脅他在進行音樂教導的同時,不得因此而產生哪怕絲毫的邪念。然而為了滿足那位單純而毫不知情的大小姐對音樂的渴求,在公爵的授意下鄧思偉依舊扮演著才華橫溢的音樂教師,每日準時地予以教導。所以躲不開對他情有獨鍾的安婕莉特,本就不是什麽聖人君子的鄧思偉,隻得在活色生香的粉紅陷阱麵前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愚動,裝作不知情的僧人,在理性與欲望之間苦苦掙紮,要知道,擁有一副擁有成年身材的漂亮小羅莉,可是擁有非常廣闊的市場前景,至少對於閱讀宇宙超光速網絡YY出身的鄧思偉而言就擁有莫大的誘惑。

    除此之外,鄧思偉也清楚安婕莉特為了學習音樂拒不出席舞會的同時,那位在背後一直蠢蠢欲動的巴克其迪亞公爵仍然沒有放棄用他去惡心那位奧爾布裏希特三世的打算,所以在默許他教導音樂的同時,也讓巴恩強化了對他貴族正統禮儀教導的強度,從而使巴恩對瑪特落後的音樂教學進度頗感失望。

    沒能明白阿爾伯特的行為意義所在,鄧思偉卻也清楚離自己再會那位一劍劃開自己脖子的公主殿下愈來愈近,隨著時間的流逝,當巴克其迪亞公爵會見他並要求他做好一個貴族應有的準備,隨時可能帶他參與宮廷舞會時,鄧思偉便明白在一張無形的命運之手操縱下,阿爾伯特預言的時刻終於來臨。

    然而見到公主又能怎樣呢?鄧思偉的情緒隨著思維跌宕起伏,是視若無睹還是仇人見麵?又或是裝作頭回認識?而那位四處招惹的蕾娜公主見到原本已經進入到墳墓的他又會如何?震驚?無視?又或是已經完全忘卻這麽一位艱難戰勝的敵人?

    這一切鄧思偉無從得知,在麵對現實以前,內心都隻能用茫然來形容。然而事態的急速發展卻如同失控的汽車再一次重重地撞在了鄧思偉預訂的行程上,讓躲在幕後操縱命運主線的詩蔻迪用手中的絲線再一次玩弄眾人的命運。

    這一日,剛剛結束所謂的禮儀訓練,鄧思偉才來到內院,便看見巴克其迪亞公爵帶著安婕莉特與拉爾夫、胡伊等人站在一起。

    一看見鄧思偉到來,安婕莉特不知何故一反常態地如同快樂的小燕子直接撲入鄧思偉懷裏,讓鄧思偉手足無措的同時,也讓公爵的雙眉緊擰在一起,現場的空氣頓時飄浮著緊張的氣氛。

    扶住安婕莉特的雙肩,鄧思偉輕輕推開雙峰及胸的感覺,做賊心虛地迎上憤怒的火焰。

    “你去做一下準備,我們馬上返回科林斯。”

    “是”看著公爵微微跳動的雙眉和緊捏的拳頭,鄧思偉連忙答道,然後看也不看安婕莉特便匆匆離去。

    直到在收拾個人行李時,才有人告訴他,原來今日一早收到來自科林斯的急報,那位篡奪了尤斯波菲·巴克其亞迪執政官職務的塞普瑟魯已經病至膏肓,無法理政,在這種隨時可能拜見光明聖父的情況下,重新選舉執政官已經成為科林斯近期內的重中之重。於是在主旋律急速變調的情況下,與奧爾布裏希特三世不傷大雅的遊戲爭執已經毫無意義,回去緊掌大權便成了“科林斯水蛭”勢在必得的目標。

    “原本要匆匆趕回去,人員必須是少數精銳才行,但是……我想那位水蛭大人應該不放心你與安婕莉特脫離視線呆在一起才是,所以……你很榮幸地成為了精銳之一。”聞訊趕來的阿爾伯特完全無視當事人的內心想法,以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語氣,表情沉重,嘴帶偷笑地評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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