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靖王殿下。”費員外抱拳施禮道。

    其實費子懷沒有亂說,費員外心中也早就升起了見一見這位傳說中紈絝不堪的靖王殿下的心思。

    以前他的獨子整日裏與這位殿下鬼混,他也從未斥責過半句。

    雖然整個天下人都在罵靖王殿下,但是費員外卻始終認為這位殿下並不似傳聞中的那般,龍生龍,鳳生鳳,如今的周天子這般賢明,而皇後又端莊大氣,他們二人生出來的兩個皇子,太子成熟內斂,胸有治世之才,而靖王殿下卻紈絝不堪,遊手好閑。相差如此之大,費員外怎麽可能相信!

    而在半月之前,靖王為籌軍餉一鳴驚人,使出來的謀略即便是讓在商場裏摸滾打爬了二十多年的費員外都感到了震撼,這還不能說明了問題?

    他早就想前去靖王府拜訪了,可不巧的是殿下有事外出,一直沒有歸來,卻不曾想今日殿下卻突然登門了。

    溫如言擺手,開門見山的說道:“費員外不必多禮,今日貿然拜訪,是想向你打聽一樁陳年舊事的。”

    “請。”費員外自然不可能與溫如言站在門外敘事。

    費子懷聽他們二人有事商談,也是識趣的說道:“既然殿下找我爹有事,那我就不摻和了,你們聊。”

    溫如言點頭,然後跟費員外進了他的書房。

    待下人奉上茶水退出去關好門之後,費員外這才對著溫如言做了一個請勢:“殿下請用茶。”

    溫如言端起茶杯親抿了一口,費員外這才問道:“不知今日殿下來找我所為何事?”

    溫如言放下茶杯,輕言道:“員外可還記得十三年前的柳家?”

    費員外微微一皺眉,道:“柳家?我自然記得,當初的柳員外乃是名揚燕京城的大善人,不過一夜之間卻是被慘遭滅門,倒也實在令人唏噓不已。”

    “員外當初已在燕京城嶄露頭角,想必那個時候你跟柳員外之間也應該有些交情吧?”

    費員外點了點頭,道:“確實有幾分交情,殿下怎麽好端端的問起這個了?”

    溫如言長歎了一口氣,道:“這件事幹係重大,恕我不方便直言,員外既然跟柳員外有交情,那你可知當初柳家可是得罪了什麽人?”

    “得罪了什麽人?”費員外仔細的回憶了一番,搖頭說道:“柳員外當初一心向善,哪裏會得罪什麽人啊。”

    溫如言聽聞此話,又是長歎了一口氣,他本以為費員外對當年的事情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了解,卻沒想到他也對內情毫無所知。

    費員外見他這般惆悵,開口詫異的說道:“殿下莫非是想調查這件陳年往事?不是我亂說話,柳家的事情距離現在已經有十三年了,即便當初存在著一絲蛛絲馬跡恐怕在這麽長的時間裏也早就煙消雲散了,殿下又該如何下手?”

    “我有何嚐不懂這個,唉。”說到這裏,溫如言也是無奈的起身,對著費員外抱拳說道:“既然員外對當初的事也不甚了解,那我就先告辭了。”

    費員外見他要走,正要起身相送,不過就在他起身之際,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好似想到了什麽一般,徑直開口說道:“殿下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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