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司?”溫如言看著她們二人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了一聲。

    待他回到靖王府後,臉上的愁容也並沒有消減多少。

    若是不知道清兒姑娘的身份,今夜溫如言倒是可以不留情麵的出手將她們二人留下,但是當初的柳員外畢竟是一位大善人,而且慘遭滅門,這讓溫如言如何下的了手?

    況且當初的事情他敢肯定跟父皇毫無關係,清兒姑娘與父皇之間的仇怨倒還真有幾分機會可以化解。

    不過他當時說出的半月之約也是在心中為難的情況下迫不得已才說出來的。

    那件滅門慘案放在當時他尚且都查不到任何東西,更別說十三年之後的今天了,想要弄清楚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無異於登天之難。

    罷了,不管多難,話都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了,總得試一試。

    第二日。

    溫如言一大早便去了費家,費子懷聽聞溫如言回來了,一臉激動的便從府中跑了出來。

    “殿下你這大半個月又跑哪去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燕京城沒有你,著實孤獨的很呢。”費子懷當時便給了溫如言一個熊抱。

    溫如言一臉嫌棄的推開了他,沒好氣的道:“離京辦了一些小事。”

    “什麽小事?說來聽聽?”費子懷一臉的好奇。

    “問這麽多幹嘛,小事而已,可當不起你費大公子的關心。”

    “可我為什麽感覺你要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小事。”費子懷不相信的說道。

    “行了行了打住吧,真的是小事,保證你連聽的心思都沒有。”溫如言無奈的說道。

    “當真如此?”

    “當真如此!”

    “行吧,既然是小事那我就不問了。你這次來我費家可是有什麽要緊事?”費子懷一邊邀請他進府一邊問道。

    溫如言隨他進府,道:“費員外可在家?”

    “你找我爹有事?他剛吃了早飯現在在書房呢,走,我帶你去找他。對了殿下,你離京之前交給我費家的那件衣服現如今已經推廣到金陵揚州等地了,僅僅半月時間從中所得的利潤簡直令人無法想象,照這樣下去不出半年我費家就能將當初捐出的軍餉給賺回來了。”

    “我爹現如今對你可是佩服的很呢,若非是你不在燕京,我爹怕是早就去靖王府拜見你了。”費子懷一邊領路一邊興奮的說道。

    溫如言微微點了點頭,費員外能將費家的生意做到如今這個地步,他本人的能力自然是不容小覷的,而漢服的魅力又是無與倫比,費員外能將這一單生意做大,溫如言是一點都不意外。

    “子懷,其實那件衣服不僅能獲得女子青睞,對男子來說也可是存在著很大的吸引力的,待我見過員外之後,便將男性的款式畫出來給你。”

    當初北境危機,費員外一舉將費家生意場上所有流動銀兩盡數拿出來贈於他充做軍餉,現如今將這單生意盡數送給他們,倒也算是還了他們一個人情了。

    “男子也可以穿?當真?”

    “待我回去之後將樣式給你送過來你看過就知道了。”

    兩人說話期間便以來到了費員外的書房之外,費子懷上前敲門:“爹,靖王殿下來了。”

    書房內頓時響起了一陣略微急促的腳步聲,片刻之後門便從裏麵打了開來,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便出現在了溫如言的麵前。

    費子懷的長相與費員外頗有幾分相似,不過費員外臉上的神情卻是比他多了幾分沉穩,而這位名滿燕京的商賈世家掌舵人雙目之中並沒有絲毫如市井商人那般奸詐的氣息,反而那一身墨色長衫倒令他渾身上下多出了一分書卷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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