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下來當天晚上,景王爺攜靜翕到顧府家登門道謝,顧母看著俊美的靜翕直點頭,早忘了自己女兒被牽連時自己發誓絕對容不下靜翕進門的憤怒了,慫恿顧盼趁著他沒走,多受用幾次。景王爺、靜翕和顧盼又來到太子府,經過這番波折,幾人不計前嫌,和好如初。坐下來商量後決定為了不露馬腳,靜翕手頭的事物交由景王爺代管,在南方流放兩年期滿回京後由太子做主納為側夫。夜色已深,景王爺和靜翕起身告辭,太子本以為顧盼肯定也會走,趁著靜翕在京城的短暫時間恩愛一番,沒想到顧盼自己主動留了下來。

    等就剩下兩人,顧盼坐到戴維楨腿上,勾住他的脖子說:“人家說了最喜歡你嘛,怎麽可能舍得走嘛!”太子一片冰心在玉壺,所有的委屈不甘煙消雲散,兩人親昵在一起,顧盼的手遊走起來,卻被喘著粗氣的戴維楨抓住,說道:“我想留到大婚那晚。”聞言輪到顧盼感動了:有一妻一妾的色爹,太子還能對自己一心一意、謹守禮儀,真是君子之風,真該到禮部重塑的應該是皇帝他本人吧!兩人甜蜜地同躺在床上,敞開心扉聊起來,暢想未來,漸漸都沉入了夢鄉。

    顧盼忍著對青禾的思念,一直同戴維楨和謝文茵來往嬉笑,直到了青禾要走的那天,連戴維楨都有點不忍心了,主動說:“你還是去送送他吧。”顧盼這才離開太子府,騎著馬追上他。押送靜翕的官差早就受過打點,遠遠避開,留下兩人獨處。顧盼還未來得及開口解釋自己為何一直沒來看他,就被戴靜翕一把抓住,狂吻起來,當場在馬車裏車震起來,差點沒讓馬車散架。事畢顧盼躺在戴靜翕懷裏,撫摸他古銅色的胸膛,說道:“你沒受傷我就放心了。”

    戴靜翕冷笑一聲:“這不是托祝大人的福嘛。”

    “哦?”顧盼好奇道:“怎麽回事?”

    戴靜翕準確找到懷裏人胸前櫻紅,輕咬了一下,說道:“妻主難道心裏沒數?”

    聽到他的質問,顧盼想起那晚夜探牢房之事,心虛起來,強辯道:“我有什麽數?那個老光棍,冷冰冰的,別是喜歡男的吧?”

    戴靜翕切了一聲,說道:“任憑木樨狡黠如狐,卻騙不過我的眼睛。早在義父帶你來探監之前,那個不苟言笑的祝邦彥就親自把我從刑堂救下,帶到死牢單獨看管起來,我問他為何救我,他隻說了兩個字——”戴靜翕捏起顧盼的下巴,不讓她躲避,“這兩個字便是‘顧盼’——你的名字。妻主真是好大的魅力,連大名鼎鼎的禦林軍統領祝大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京城最優秀的男兒真是被你一網打盡。”

    “我沒有,”顧盼掙脫著,“我倆都沒說過幾句話的,怎麽可能?”

    戴靜翕捏著她的大兔子,灑然笑道:“我們不談他了,再說就中了他的奸計,讓我們珍惜隻屬於你我的美好時光吧!”然後又發動一輪猛烈的進攻。

    直到日落西山,兩人才難舍難分地告別,顧盼大哭道:“我會去南方找你的,你多保重!”戴靜翕也淚光閃爍,狠下心來把她扔到車外,自行架起馬車,喚那兩個官差一起上路了。顧盼坐在地上,揉著被摔疼的屁股,罵了戴靜翕兩句,又想到要兩年不見,又哭起來,最後被默默在遠處的紫言和博裕一邊一個架起來打道回府了。

    休整了幾日,顧盼也來到禮部,跟太子一樣在這裏觀摩學習。眾人對二人的身份和皇上讓二人來此的目的心知肚明,給二人充分的自由,這次的處分倒成了兩人花前月下的約會之所。顧盼倒真是不枉此行,有太子親自講解禮儀、祭祀、禮樂等等,受益匪淺,真正感受到了彧朝文化的博大精深,翹起腳在戴維楨耳旁悄悄說:“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麽想把第一次留在大婚了,”意料地看到他紅了耳垂,吹了一口氣,才說:“這是你給予我的最大的尊重和寵愛,你的心意,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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