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每日都在一起,顧盼常在散值後主動去找皇後討好賣弄,皇後也原諒了她,隻私下單獨相處時囑咐她不要辜負了太子的一片癡心。幾人的其樂融融被戴瀠泓看著眼裏,火在心裏,經過這次事,顧盼一定對自己記恨上了,怎麽才能拆散他們,贏回顧盼呢?童夫人知曉了兒子的苦惱,笑道:“這有何難?男女之情,最怕摻雜第三者。你將那太子與旁的女子置於一室,設計讓顧盼撞到,就算她相信太子的清白,但彧朝律令,壞女子清白者,必須娶為正妻。趁聖旨未下,可以運作一下,給太子和顧盼臨門一腳,讓他們的婚事毀於一旦。”說完童夫人慎重地取出幾枚丹藥,說道:“這些都是讓人迷糊的蒙汗藥,起效失效都甚快,隻要把握好時機,事成後還不會留下痕跡,你拿去吧。”

    戴瀠泓接過丹藥,問道:“這是娘藏的那人的?母親你真的打算放棄父皇了?”

    童夫人不答反問:“他多長時間沒來我這兒了?我親自派人請也請不來,等了半輩子了,我等夠了。”

    戴瀠泓聽後點頭不再提,告辭布置去了。戴瀠泓快速回憶起京城的這些貴女,最後覺得最應該對江秀秀下手,本來她中意之人就是太子,現在太子正好在她父親管轄的地方,方便行事不說,事成後自己也得到解脫不用娶她了。戴瀠泓拜托母親約江秀秀跟自己見麵,看她假裝一副淑女的樣子與自己客套就覺得好笑,她明明心底裏瞧不起自己的身份,又礙於父皇的暗示不得不與自己虛與委蛇,其實她對正宗的皇家血脈太子愛慕已久吧。顧盼也是一品大員的獨女,雖記恨自己,卻從沒瞧不起自己的私生子身份……戴瀠泓又忍不住想起她緊緊抱住自己時的柔軟,想到她這一年來的種種——自己親眼所見的和屬下報告的,禁不住又湧起悔意,進而更激起了鬥誌,對佳人勢在必得!

    見了幾次麵後,戴瀠泓約江秀秀去禮部參觀,江秀秀一聽馬上就同意了。早就知道太子殿下最近一直在父親管轄所在,想去拜訪又因女子身份不好出麵,正好這煞神主動提出來,江秀秀欣然同意,盛裝打扮一番,來到禮學部。江秀秀介紹說自己熟悉地形,帶著煞神來到太子所在,正好太子出門來,按捺住興奮地跟太子行禮,高興地聽煞神約皇兄品茶飲茗,一解青禾帶來的誤會隔閡。戴維楨本不願與他來往,但礙於陪同的禮部左侍郎也極力撮合,幾人坐下來聊起來。江秀秀忍不住頻頻愛慕地看太子,戴維楨本就習武之人感官敏感,再加上從小所處的位置,對她的心思一目了然,喝了幾杯後便告辭,戴瀠泓也未作挽留,拱手相送。

    戴維楨忙完手頭上事去新開辟出來的休憩室等顧盼來,剛到房內,覺察不對,四下一看,牆角赫然坐著一個***心裏一驚知道中計,正要開門離開,卻正被戴瀠泓和江尚書堵在門口。江尚書沒了平素的風度,急匆匆進來一眼看到了牆角的女兒,目眥盡裂,忙脫下外衫把女兒罩上,戴瀠泓搶在他之前開口怒斥道:“皇兄難道還在記恨我嗎?你明明知道父皇有意將江尚書的千金婚配與我,你又有了顧盼,還不知足嗎?!就因為你我不是一母所生,你便恨我入骨嗎?”

    戴維楨正要開口,江秀秀醒了過來,看到眼下情形大哭起來,江尚書怒道:“太子,老夫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不要,也要跟皇上討個說法。”江秀秀抽泣起來,開口道:“父親莫要動怒,隻要殿下肯娶我,我願嫁與他。”三雙眼睛炯炯看著自己,戴維楨反而鎮靜下來,平靜開口道:“事已至此,同去父皇那裏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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