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也從不遠處跑回來“怎麽了？一下車就打噴嚏，是不是昨天晚上凍著了。”
“沒有，不是感冒，就是有東西嗆著我了。”唐暖安慰道，讓兩人放寬心，隨後又深吸了一口氣。“阿嚏。”果然又打了一個噴嚏。“沒錯，就是有一股味道嗆鼻子。”
“阿嚏。”
一旁的明溪也打了個噴嚏。
“就是有一股嗆鼻子的味道。”
顧司深吸了一口氣，“的確，我也聞到了。”不過顧司沒有打噴嚏“好像是硫酸的味道。”
顧司走去遠方，轉了一個圈，順著味道越來越濃的方向。看到了一家造紙廠。
“造紙廠用的到硫酸嗎？”顧司嘟囔了一句，接著往前走去，突然想起了什麽“你們先回車裏坐著。”長時間吸入硫酸氣體對呼吸道有損傷，而且不可逆，不知道是不是傳言，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顧司還是提醒了她們。
看著二女回車裏坐好，顧司接著往前走去。看到了一個隱秘地方有一個排水口，大概有一尺左右，正在往黃浦江裏排著汙水。
黃色的汙水上飄著白色的泡沫，泛著一股刺鼻的酸腐味。“這難道沒人管嗎？”
看著黃浦江湧動，潮水不停歇的流向遠方，“奧。”顧司明白了。
隻要在早晨沒有人來的時候，把汙水排入黃浦江，等到人多的時候，這點汙水早就流入遠處的大海裏消失不見，查無源頭，當然沒有人管。
“這裏……好像是湧盛集團的造紙廠。”顧司看著不算遠的廠房，想到了這家廠子的主人。不管是誰，不能讓他逍遙法外。顧司如是想道。
顧司掏出手機，拍下照片，連忙跑回車裏。他可不想讓別人看到，尤其是造紙廠裏的人，這可是他翻身的最好證據。
“怎麽了，這麽傻笑半天了。”明溪看著回到車裏坐著就開始傻笑的顧司，莫名其妙。
“誰知道他。”
“哈哈哈。”顧司從憋笑變成了仰天大笑。“走走走，回公司。”顧司現在心情很好，他終於有了可以和那幾位老人談判的本錢。
回到公司，正好八點半，顧司心情大好，和唐暖明溪躲到了辦公室裏，從保衛科那裏用公司內網接入了監控，看著一號會議室裏的一舉一動。
到了九點，開始有人進來了。
“人事部副經理楚錦，人事部一組組長趙天平，人事部三組組長張自遠，人事部四組組長朱晴遠，人事部五組組長周敬軒，人事部六組組長鄭天奇。”顧司看著這點人，“都是人事部的啊。”
“這六家就這麽點人嗎？”
顧司搖搖頭，“絕對不止，這點人都是各家的長子，剩下的，沒有資格參加。”顧司站起身，“二位姐姐，你們就先看著，我先過去了，估計那幾位老人也得來，我身為晚輩，不能比他們去的晚。”
二女點點頭，“嗯，快去吧。”異口同聲道。
顧司走了出去，坐著直梯到達16樓，這裏是會議室所在的地方，也是公司最重要的地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