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想要所有她愛的人都能平安幸福,為什麽這個小小的願望這麽難。
......
秦思洲的生日宴在繁華的中心,一坐金碧輝煌的宮殿裏。
這座宮殿也是秦家財富和權利的象征,氣派奢華。
白色金邊的牆體,哥德式建築風格,氣勢磅礴。
秦老爺子出事後,將手裏的權利全部交移給秦思洲,可想而知,這個位置得罪的人太多,別說被綁架了,就連喝杯水,都懷疑會不會被下毒。
閻聖噙著笑向夏早早解釋:“秦思洲上位後,不僅沒人能見他,就是半米內沒人能接近他。”
“連秦熠都不行?”
“自然。”閻聖拿起桌上的梳子:“他沒有可以信賴的人,包括他的妻子,你說可不可悲?“
夏早早看著化妝鏡裏的自己:“可悲。”
“不過秦熠不會輕舉妄動的。”
“為什麽?”
“秦思洲有一點比秦老爺子強,此前跟各大家族的關係很好,一旦秦熠輕舉妄動,他便會聯合其他家族將秦熠拿下。”
夏早早背脊一愣,原來秦思洲防備心那麽重,早就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也難怪,秦熠甘願被秦思洲一直壓著。
“老婆,你今天看起來特別不一樣。”
夏早早一怔,他看出來了嗎?那些吻痕她盡量遮住,她的表現也盡量跟平時一樣。
“你比平時要安靜。”閻聖笑著給她梳頭。
要是以往,她根本不會讓他進她的化妝間,跟他共處一室都會迫不及待地將他趕出來,更別提這樣給她梳頭,觸碰她。
夏早早目光沉下來,眼底盡是心虛。
她以為一早起來一定會方寸大亂,可是閻聖看起來跟平時一樣。
是秦熠並沒有把錄像給他看,還是閻聖裝得太好了?
隻是任何男人,在遇到妻子背叛出軌這種事,都不會還能淡定自如的,早就被憤怒焚燒了興致,不可能裝得下去。
如果閻聖是裝的,隻能證明他的內心太強大了。
落地化妝鏡周邊綴著暖黃的燈,鏡子裏,夏早早一席橘色的蕾絲長裙,身後是白色禮服的閻聖。
兩個人映在鏡子裏,就仿佛是一副封麵畫。
閻聖梳著她的長發。
夏早早恍惚之間,好像看到了他的身影和秦熠的重疊起來。
內心一陣絞痛,目光也黯淡無光。
坦白說,閻聖真的不差,在某些方麵跟秦熠也很像。
隻是,她先遇到了秦熠,所以,眼裏就再也容不下別人了。
閻聖給她別上了裝死用的小禮帽,看了一眼腕表:“老婆,時間快到了,我們走吧。”
夏早早被他牽著站起來,她今天故意讓化妝師化了濃妝,勉強遮住了她的黑眼圈。
他們走近了宴會大廳,夏早早左右搜尋著秦思洲的身影,對於她來說,其他人都不認識,她也沒興趣認識。
閻聖挽著他的手,邊走邊耐心的解釋:“這次宴會主要是邀請了一些名望家族,還有旁係血緣的親戚。”
夏早早沒有想到,這個家宴也有那麽多人,宴會廳裏人頭潺動。
二樓,謝清淺靠在白色的歐式雕花欄杆上,俯視著樓下的一切,一眼就看到了夏早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