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突然不再掙紮了,而是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暴雨越下越大,雷聲在她耳邊轟隆炸響。

    她隻感覺一股灼人的熱流在她的大腿內側,緩緩的流下。

    秦熠最終還是沒有進入她的,而是用她的手幫他。

    一股極其濃烈的特殊氣息在室內彌散開來。

    秦熠揪著她的頭發:“別再指望我會幫你,也最好祈禱你別再次落到我手裏。”

    “……”

    夏早早張開眼睛。

    “要我幫閻夫人嗎?嗬。”秦熠冷聲笑道:“她會活成這樣,完全是咎由自取,而你,不想活的比她更悲催,最好給我滾得遠遠的。”

    他的眼底似乎隻剩下燃燒著的仇恨。

    “……”

    “夏早早,我現在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他的表情仿佛在說愛上她是他這一輩子最惡心的事情。

    夏早早恍然失笑,遇見他,也並不是她自願的啊。

    她也情願自己沒有遇見他。

    如果時間可以倒回,她一定回到胎兒時期,親自掐死自己。

    她不生下來,就不會連累那麽多人。

    楚揚,父母,秦熠……還有閻聖。

    “現在立即給我滾!滾!滾!!”

    夏早早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被他一把抓起來扔了出去,她砰的一聲,跌下床,一身的淩亂不堪,臉頰上還有清晰可辨的淚痕。

    秦熠坐在床上,低吼:“滾!”

    夏早早麻木不仁的坐起,打來門走出去。

    她呆呆地走在走廊上,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幾個傭人見了,都目光詫異的看著她。

    窗外,雷聲依然不依不饒的轟鳴,她真的好想衝進雨裏,從這個世界消失。

    可是她的身形才踏出去一步,又想起了那些被她牽絆,受她牽連的那些人。

    瞬間縮回了腳,往回走。

    傭人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看到了目光呆滯的夏早早。

    她走進房間,目光掃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閻夫人。

    “幫我準備一套換洗的衣服。”

    夏早早澀啞的說著,走進了浴室。

    似乎覺得身體很冷,她將水打得滾燙,一遍又一遍的衝洗著自己的身體。

    皮膚被燙的紅紅的,她卻沒有一點感知。

    忽然,夏早早的手在胸前摸索著……

    那枚戒指她不夠資格戴在手指上,但怕又掉了,就用鏈子竄起來,掛在頸上。

    而現在,鏈子和戒指都不見了……

    想來是在秦熠撕扯她衣服時,鏈子跟著崩斷,掉了吧。

    夏早早目光空蕩地笑了笑,本來就不屬於她的東西,所以不管怎麽好好保管,都是要掉的。

    再者,她留著有什麽用?

    死了還陪葬進棺材嗎?

    她死了……會有棺材和墓地嗎?

    夏早早看著身上的吻痕,這些可以遮住不給閻聖看到,但是秦熠若將那錄像交給閻聖看呢?

    別說閻聖,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妻子這樣子。

    她放著閻聖的傷勢不聞不問,讓他滾,轉眼跑去秦熠的房間擦藥,和他翻雲覆雨。

    夏早早抓住自己的頭發,她的皮膚越燙越紅,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都幹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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