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眯起了眼,昨天收到閻聖帶著新婚妻子來參加秦思洲的生日宴,她頗為意外。

    秦思洲的生日宴以往規模都不大,但都隻邀請家人。

    所以按理說閻聖根本沒有資格參加,然而據說秦思洲每年都邀請閻聖,但他一次都沒有來過。

    今年出乎意料的來了——

    帶著閻太太耀武揚威起來的麽?

    謝清淺微笑起來,夏早早——閻聖這簡直是要把獵物送到她手上,

    一個保鏢走過來,附身在她耳畔低聲說:“謝小姐,在宴會開場前,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了。”

    謝清淺勾起一抹搖曳的笑意——夏早早,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夏早早沒有看到秦思洲,反而是看到了二樓的謝清淺。

    臉色驀地一變。

    喜慶前隔空端起高腳杯向夏早早致意,又慢慢地送到嘴邊喝著,悠然愜意的樣子。

    夏早早一看她這愉悅的樣子,就預感不妙。

    在秦思洲的煙灰嗓,她相信謝清淺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

    閻聖也抬頭看到了謝清淺,在夏早早耳邊問:“怎麽了?不爽她?”

    “沒什麽。”

    “下次我把她抓來給你打一頓出氣。”

    夏早早詫異的看著他。

    閻聖玩味一笑:“隻要是你看不爽的人,一律照打不誤。”

    “……”

    “不過,留她一條賤命喘息,別把事情鬧大就行了。”閻聖笑著說,“我猜你這善良的個性,也對她下不出多狠的手。”

    夏早早捏緊了果汁杯:“你很了解我?”

    “比你了解你自己……或許要少一點點。”

    “自以為是。”

    “想不想打她?”

    “打。”夏早早故意惡毒的說,“打掉她半條命。如果出了事,就說是你幹的。”

    “好。”閻聖微微眯起眼,“你的爛攤子,當然是做老公的我來兜著。”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夏早早覺得他看起來沒有那麽的惹她厭煩了!

    至少秦熠明知道她討厭謝清淺,卻從來沒有站在她這邊收拾過她……

    當初她之所以逃到A國,她自然也是功不可沒的。

    夏早早的心情更沉,更落寞。

    還好沒有看到秦熠和曾晗……

    “怎麽又不開心了?”閻聖照顧著她的情緒,“餓不餓?”

    夏早早回過神。

    “早晨起那麽早,我看你也沒吃東西,無精打采的樣子。”閻聖打了個響指,讓侍應生去拿吃的,特別交代了一句話,就是注意別拿孕婦忌口的。

    夏早早或許是昨晚做了虧心事,他越對她好,她就越心虛得不行……

    很快傭人端著吃的過來。

    閻聖接過來,親自喂她。

    夏早早北開連,他的確餓了,卻沒有什麽吃的心情。

    “老婆,我知道你餓了。”

    “我沒有胃口。”

    “那也不能餓著我們的孩子。”閻聖邪肆的笑著,卻聲音柔和,好男人的模樣。

    夏早早輕輕歎了一口氣:“你的傷怎麽樣了?”

    閻聖微微一僵,他沒有聽錯,她在關心他?

    “昨晚你有沒有讓傭人幫你擦藥?”夏早早是心虛才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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