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聖即刻脫下西裝外套扔過去,夏早早將外套披蓋在樊霏身上。
“我在,別怕...”夏早早輕輕地拍著樊霏的背:“對不起,我來晚了。”
樊霏發空的目光看著夏早早。
“季渣渣,你不得好死。”
“可惜,我一向命好。”說完大步離開:“你們好好準備,我很期待這場婚禮。”
他拍了拍閻聖肩膀,列厲風行地帶著他的人離開。
“閻聖,看你朋友做的好事!”
“以前是夫妻,就當做是婚後的福利?”閻聖討好錯了地方。
夏早早猛地抓起一個粉餅盒向他扔過來。
“你說的什麽話?”
衍生截住:“這事跟我沒關係。”
站在男人的立場,他可能沒有想通樊霏為什麽這麽激動,反正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麽區別?
所以,他和季佑澤怎麽會明白這對樊霏來說打擊又多大。
這種打擊不是來自身體上的,而是心靈上,那是一種不可磨滅的創傷!
但是夏早早懂!
她緊緊的握住樊霏的手:“Z合格抽,我們遲早會抱回去的,嗯?”
“……”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否則還能怎麽楊訥?難道真的要去死?
樊霏聲音打顫:“嗯,我也舍不得小星。”
她不是不敢死,而是舍不得小星,舍不得他年紀小小就沒有了母親。
“傻瓜,別亂想,也千萬別想不開,為他這種人不值得。”
“早早,我們還有十八分鍾。”閻聖提醒,上下看了夏早早的婚紗和她的妝都完好,鬆了一口氣。
好在他機敏,訂做這套婚紗沒有複雜的拖紗,方便行走,設計幾大方又好看。
“都這種時候,我沒有心情。”看到樊霏這樣,夏早早一點也不想結婚了。
她甚至都不能保證閻聖會不會是第二個季佑澤,畢竟臭味相投,兩個人才能成為好朋友。
閻聖也好不到哪裏去,何必兩個人在一起找不自在,還不如自己過。
“別鬧,全球直播。”閻聖麵色陡然變得嚴肅:“就算是綁,我也要把你綁到神父麵前。”
他精心籌劃的婚禮,怎麽會因為這個鬧劇收藏呢?
今天就算是天塌下來,也阻止不了他的腳步——
夏早早聽出了他空中的堅決,也知道她是一個十分強勢的人,一般的消失,他都能容忍她,而他一旦說不行的事情,她也絕對不能改變。
“那樊霏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她的婚禮隻能取消了,反正也不是真的。”
“不!我不取消!”樊霏澀啞的嗓音突然出現,空洞的目光也慢慢的清明起來:“他想阻止我結婚,我為什麽要讓他得逞?”
夏早早詫異!
“他說我不配得到幸福,我就偏要幸福給她看!”樊霏的眼淚停止,下定了決心:“早早,幫我,我不想總是受他牽製!”
夏早早盯著她:“樊霏,你是認真的嗎?”
樊霏用力地點頭:“我是認真的,我就是以前太懦弱,才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到機會來欺辱我,我不能這麽輕易被他打倒,否則我就沒有翻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