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聽了她的這番心裏話,也讚同道:“我也希望你變得堅強,畢竟你還有小星需要堅強給他看,做個好榜樣。”
可是距離婚禮還有不到十分鍾。
從這裏走到教堂還要一段時間。
“閻聖,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延遲半小時。”
閻聖:“……”
“不然這個婚我也不結了。”
“我隻能給你們二十分鍾。”閻聖看了腕表:“我在教堂等你,希望你別遲到。”
“給我安排化妝師進來,不像我遲到,就要快!”
20分鍾,時間真的很緊迫,樊霏身上的婚紗已經沒有辦法再穿,可是又沒有多餘的婚紗可以替換,如果現買的話,根本來不及。
“你把婚紗脫下來,我試試看還能不能挽救。”
“這裏沒有針線,要怎麽挽救?”
“你先脫吧...把身體洗一下
樊霏也覺得自己全身好髒,她快速脫下婚紗,那種渾身縈繞的情迷氣息,屬於季佑澤布在她身上的男性麝香,都讓她想要吐。
她脫掉婚紗,走到洗手台前打開水龍頭。
鏡子裏她的眼睛哭花了,眼睛一圈紅,妝容也都劃了,黑乎乎的。
真佩服季佑澤對著這張臉也能下咽...
他有潔癖,最怕髒,而且她花成這樣,這麽醜!
為了擊垮他,他不惜忍耐自己做到如此嗎?他真的很混蛋,很混蛋!
本來這場婚禮就是假的,隻為走一個形式。然而,因為季佑澤的阻止,她體內的小宇宙被點燃了。
這次絕不如他的意!
快速地擦洗掉下身,還有臉蛋。
女化妝師推門而入,重新給樊霏定妝。
夏早早看著那破壞的婚紗,托著下巴苦思冥想了一會兒,突然有了構想,拿起剪刀...
將壞掉的部位都直接減去,外麵弄髒的一層紗也剪去...
拉鏈也被扯壞了,她拿起幾個蝴蝶結別針胸飾,別住拉鏈的部位。但是這樣很不穩妥,隨時都有裂開的可能?
夏早早想了想,腰上的蝴蝶結綁帶改變形式,交叉著往肩膀處拉下來,用無數的別針定住,再係上一條珍珠腰鏈遮擋。
15分鍾!
樊霏臉上隻快速畫了淡妝,夏早早為她穿上修改過的婚紗。
來不及盤頭發了,就直接披著吧,頭上戴著公主皇冠,罩一層朦朧的薄紗,更顯得像迷霧森林裏走出來的公主。
教堂大廳,雖是白天,就閃著千萬支明亮的燈火。
為了延長時間,臨時上插了一個詩人朗誦,鋼琴曲,白色紗裙的芭蕾舞者,隨著音樂和詩人朗誦的內容起舞。
夏早早和樊霏急急忙忙地在幾個化妝師和傭人的簇擁下,推開門,豁然登場。
原來打在兩個舞者身上的光圈,瞬間亮到一對新娘身上。
閻聖看了腕表,她遲到了五分鍾,不過剛好恰到及時。
這邊,兩個像狼踩著紅毯款款而來。
整個大廳的記者全部起立,攝像機鏡頭更是如曝光燈一樣閃得紮眼。
夏早早微笑,大方,典雅,絕對的女神範兒。
樊霏則恬靜溫柔,越看越吸引人。
兩個女人分別被新郎牽著手,單漆跪地,親吻手背。
花童扔起了花瓣,教堂頂上掉下來的巨大花球也打開,無數繽紛的花瓣飛下來,浪漫繽紛,飄飄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