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澤忽急忽慢的速度讓樊霏按耐不住。

她狠狠的咬住下唇,淚水成竄落下。

盯著季佑澤的目光的,愛著從來未有過的仇恨和不可原諒...

像兩把鋒利的刀,刺進了季佑澤的胸口。

他的金剛之軀也感受到了疼痛,冷冷地說:“把她轟出去。”

夏早早被兩個保鏢轟出去,門也關上了。

“季佑澤,你這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混蛋!”

夏早早氣得渾身發抖,連指著他的手都在抖!

當下第一時間就叫人給閻聖打電話——因為這婚宴裏的每一個人,都不聽她的指揮,她徒手救不了樊霏。

“別咬著個嘴,把好聽的聲音叫出來給我聽……”

季佑澤的食指摳進她的嘴裏。

樊霏嚐到他手指上的味道,他剛剛才摸過她那裏……

她嫌惡地皺起眉,想吐。

“怎麽,自己的味道也嫌髒?”季佑澤低聲地喘息,“看來,你也覺得自己很髒。是不是?”

樊霏用力地咬住他的手指。

季佑澤皺了皺眉:“還這麽有勁兒,看來我給你的懲罰真是不夠。”

“不要...快停啊!”

“別擔心,我不會停...”他吻她的耳根,“你想多久?我就可以給你多久!”

“住手!我要你馬上...嗯...住手!”

閻聖帶著人闖入的時候,一切剛好結束。

季佑澤臉部奮起,最後一激,抱著她一起到達極樂天堂。

樊霏全身無力地掛在他身上,就像個軟綿綿失去靈魂的布偶...

倒是季佑澤,臉上還揚起殘酷滿足的笑容:“真遺憾,如果你的同夥不這麽煩人,我還可以再愛你一次。”

樊霏腦子一片空白,她已經顧不得自己被多少人看見,她隻覺得虛脫,無力。

“季佑澤,你玩夠了。”閻聖也發了火,“我給你三分鍾立刻解決。”

所有的保鏢進來的時候都閉上了眼,閻聖倒是沒有避諱,仿佛這種場麵他也是司空見慣...

以前他還跟季佑澤一起玩過女人。

季佑澤揚揚眉,抽出自己,把樊霏隨意的放置在隔壁的座椅上,拿了紙巾擦拭自己,然後把褲鏈拉起來,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他完全是神清氣爽了,除了名貴的西裝因為剛才劇烈的運動有一些皺,其他的根本看不出來剛剛是在做什麽。

倒是樊霏,完全狼狽,淒慘,像一隻被抽了靈魂的玩偶。

閻聖朝外喊了聲:“放她進來吧。”

被攔在外麵的夏早早衝進來,氣勢衝衝,直逼季佑澤。

在季佑澤用紙巾擦手的時候,一個響亮的巴掌已經向他甩了過來。

季佑澤抬眼,陰沉的看向夏早早。

今天你連著被兩個女人打!他很不爽!

夏早早抬手又要打他,季佑澤這次扼住了她的手腕:“別仗著你是閻聖的老婆就可以無法無天,你敢再動我一下試試?”

“佑澤。”閻聖朝他走來。

季佑澤狠狠的放下手,看了一下手表:“離婚禮還有20分鍾。”

“……”

“我看今天隻有一對結成連理了。”他揚眉:“聖,恭喜你。”

夏早早還想打季佑澤,但也知道自己打不過他,而一旁蜷縮在椅子上的樊霏更需要她。

她心疼的衝過去,喊了聲:“衣服。”

閻聖即刻脫下西裝外套扔過去,夏早早將外套披蓋在樊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