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澤陰惻惻的看著掌心裏的戒指,冰冷的臉上又是劃過憤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猛然揮手,戒指和鏈子一起飛出去好遠:“你戴過的鏈子這麽髒,我能要?”

“……”

“好了,我已經等不及送你一份新婚大禮了。”

他的手粗魯的探到了她的下麵,隔著內褲撩撥她,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雙腕交叉身後,讓她根本沒有掙紮的餘地。

樊霏的腿也被她製住...

她是那麽的弱不禁風,跡象秋風中飄搖的落葉。

“季佑澤,看在我們四年的夫妻情分上,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

“別這樣對我,我會瘋掉。”她搖頭,淚水終於決堤:“我真的會瘋掉。”

豆大的淚水留下來,她哭得那麽傷心,破碎。

明亮的眼睛慌亂地發空。

季佑澤心狠狠一窒。

她以前求著他碰她,現在求著他不要碰她,多諷刺?

樊霏遮羞布已經被抽調,比酷涼颼颼的,讓她失去了安全感。

季佑澤索性將她的雙手用絲襪綁在後麵,將她抱起來,他坐在椅子上,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房子在自己的大腿上,麵對而坐。

強勢的堅挺抵著她最柔軟脆弱的地方——

“你敢那麽對我,我就告你強J!”

“你難道不知道,若是沒有水,我隻能是強J未遂?”季佑澤暴戾一笑,壓下她的臀部!

......

夏早早實在是翻了那些記者,層出不窮的問問題,終於以身體不適為由,退出去,到化妝室補妝,把混亂的記者和現場交給閻聖。

還有半小時,婚禮就要舉行。

夏早早滿身疲憊她隻希望秦熠不會出現!

否則,他們的計劃和所有的局麵都會變得被動。

她自我解嘲的笑了笑,自己怎麽就那麽篤定?也許在他的心裏,並沒有那麽重要。

快步走近化妝室,看見保鏢都守在門口,夏早早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這兩個保鏢的麵孔夏早早看著有些眼熟,好像是季佑澤的貼身保鏢...

她要進去,竟然還敢伸手攔她。

她即刻就猜到了——季佑澤在裏麵!

夏早早目光一動,仿佛是要轉身離開,就在兩個保鏢卸下防備的瞬間,她猛地額抓住門鎖,衝了進去!

“樊霏!”

“早早...啊...不要...不要看...”

樊霏背對著她坐在季佑澤的腿上,婚紗半退,露出美麗瑩白的背,但季佑澤衣裳整齊。

如果不是他托著她上下起伏的動作,其實是看不出來的。

夏早早震驚,不敢置信,季佑澤居然會明目張膽的衝到婚禮現場亂來。

“季佑澤,你在做什麽?快放開她!”

季佑澤冰寒的瞳孔掃了夏早早一眼,並沒有因為她的出現而停止了動作。

兩個保鏢自然第一時間跟過來攔住夏早早。

她本來就穿著厚重的婚紗,不好走動,又敵不過保鏢們的力氣。

“不要看...求你...早早,求你不要看...嗚嗚...”

這狼狽的情況被最好的朋友看見,她以後對死人算了!

季佑澤仿佛要惡意羞辱她,速度變得更加的磨人起來,有意的想要引出她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