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澤伸手一撈,她反而變成了投懷送抱。

“想找你的同黨?可惜她現在被記者圍著,根本沒有時間理會你。”他對著她的耳朵說話,還吹氣。

樊霏耳根一陣發燙,著急的更是在她的胸口打來打去,加大了力度。

可惜,她的力度對於季佑澤來說根本就像是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癢:“嘖,花拳繡腿。”

他用力一扯,將她礙眼的頭紗扯掉,盤好的頭發也亂了,散了下來。

一頭如雲的頭發披在肩上,額前的頭發上戴著皇冠,讓她看起來就像是個單純的公主。

季佑澤呼吸變喘...

他今天來本來沒打算要占有她,隻不過想讓她狼狽而已。

可是此時,她隻是一個清澈不含雜質的閻聖,就讓他的心跳不可抑製。

他強壓下去怒火,撕扯著她的婚紗。

“你做什麽?救命!來人啊,救命啊!”

樊霏無力的抗衡著,聽著婚紗的布料一寸寸被撕開的聲音。

這時專程為她定製的婚紗...

很快,漂亮的蕾絲散了一地,破碎的婚紗露出她裏麵純色的BRA。

樊霏呆呆的看著一地的狼藉,幾乎崩潰:“你太過分了。”

“這就叫過分?”季佑澤揚眉:“你敢出席這場婚禮,我會讓你看到更過分。”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樊霏喉嚨發哽,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麽,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季佑澤冷酷無情的說:“蕩婦沒有家人的資格,尤其是你,樊霏...\"

“我不是蕩婦,米雪兒才是。”

季佑澤目光一冷:“你說什麽?”

“你都有她了,為什麽還要糾纏我?你這個混蛋!”樊霏打不過他,罵不過他,跑也跑不掉,情急之下,張嘴狠狠的咬了他手臂,季佑澤輕輕一震,樊霏就覺得牙關發抖,牙齒都好像要被打落一般。

疼...

她雙唇微張,牙齒打著顫。

好疼。

對她來說,季佑澤皮膚結實就像是穿了盔甲一般。

連她全身上下最堅硬的部分,牙齒都挫敗了。

她嘴巴微張,麵頰紅潤的模樣,讓季佑澤的目光一沉,布滿了情浴。

樊霏隻覺眼前一黑,俊朗的麵龐湊在了眼前。

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將絲滑的唇送進了她的嘴裏。

“唔——”

樊霏想要吐出去,季佑澤扣住了她嬌小的腰身,不讓她得逞。

他很少這樣舌吻她,可是今天不知道發了什麽瘋,中了什麽降頭。

他不斷地掃弄她的領地,吸取她身上的香甜,吻得很動情。

該死,這個女人,他從未發現她的唇竟會是這麽的誘人...

而她天生的奶香味,更是讓人舍不得撒手。

季佑澤越吻越放肆,手急切的要剝掉她的胸衣。

就在這時,清脆的一聲啪——

那一巴掌,樊霏幾乎花了所有的力氣,把自己的手掌心都拍紅了。

當然,巴掌也是拍得格外的響。

季佑澤瞳孔猛然一縮,慢慢的抽身離開,她的唇紅印在了他的兩片薄唇上...

他匪夷所思的盯著她,她打他了!?

她,樊霏,竟然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