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趕他走,這種被驅逐的滋味可不好受。

更何況,以前的樊霏,就像一隻喜歡跟在他身後,對她搖尾可憐的小哈巴狗兒。

從來隻有對她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現在卻好像反過來了。

季佑澤眼中的陰戾之光更深:“就這麽不想看到我?有了別的男人,就立即忘了你的前夫?”

樊霏不明白他今天來的目的。

明明說離婚的是他,把她掃地出門的也是他,前幾天晚上,叫她滾得也是他!

“你以前不是說你有多愛我?”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女人真是善變的生物。”季佑澤將她的臉扳過來,本來就是禁止的麵容化了妝,更是漂亮誘人。

大紅色的口紅讓她的唇更加的鮮紅欲滴。

她以前討厭她化妝,討厭她畫這種顏色的口紅。

因為,從他將她帶回家那刻起,就胡製定了她是他的附屬品,不許把她的美展現給任何人看。

而這個女人,現在卻要在全世界麵前結婚。

季佑澤眯了眯眼,狠狠的用大拇指去擦她的嘴唇。

他的拇指粗糙,擦得她好疼。

樊霏用力的掙紮,倒是頭花掉到了地上...

季佑澤微笑說:“你盡管掙紮,最好把頭發都弄散了,婚紗破了...再去參加這別開生麵的婚禮...”

她的口紅被擦得滿嘴都是,臉頰兩邊都被染到了,紅紅的。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用舌頭舔了一下。

這個動作熱得樊霏一顫——

“季佑澤,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怎麽覺沒睡好麽?”

“……”

“這麽厚的眼妝,也沒有遮住你的眼袋。”他冷冷的盯著她:“一夜沒睡,是不是太激動,還是昨晚提前豐富了洞房花燭夜?”

樊霏再一次將季佑澤的手打掉:“我怎麽樣都與你無關!你不要來羞辱我!”

季佑澤輕聲冷笑:“羞辱?”

他的手掌猛地探進她的抹胸裏——

婚紗的領口本來就很低,他輕而易舉的抓到了她的...

樊霏腦子一下子懵了幾秒鍾,想拔蘿卜一樣用盡了吃奶的力氣,都沒有把男人的手拔出來。

他用問過米雪兒的嘴唇吻她...用撫摸過米雪兒身體的手來摸她。

她好惡心。

“季佑澤,你這個大變態!放開我!”

“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命令我,你叫我放開,我就放開麽,嗯?”

他反而用舌頭在她的頸子上舔,就仿佛她是盤中極品的美味一樣。

樊霏全身發顫,雞皮疙瘩全部起立,很快,她明白了他的用意:“你想破壞婚禮,想要讓我難堪?”

“我看不慣你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季佑澤冷冷的說:“忘記我的忠告了?滾得遠遠的,別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你偏要在我麵前晃。”

“……”

“這就由不得我了。”

她把她的椅子轉過來,讓她麵對著他。

樊霏捏起兩個小拳頭,憤怒的錘在他的胸上:“你給我滾!救命啊,來人啊——”

“叫破喉嚨也沒有用,這裏都是我的人,你以為有誰會幫你?”

樊霏急著站起來,想要推開他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