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霏打他了,這個認知讓他全身的憤怒血液都狂躁起來,沸騰起來,他揮手一掀,樊霏跟著椅子一起跌到了地上。

他揪起她的頭發,讓她的臉對著自己:“女人,你看清我是誰!”

“我知道你是誰!”樊霏用力的擦著嘴巴,厭惡地喊到:“你別碰我,更別用你那肮髒的嘴巴來吻我!”

“……”

“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髒?”

樊霏緩緩地爬起來,隨手抓起桌上一瓶香水,旋開蓋子,朝自己的嘴裏猛灌了一大口,然後又吐出來。

好髒的味道!

那味道逼得她胃裏的食物都要衝出來,腦海裏想起了那個肮髒的夜晚,不僅是被他吻過的嘴髒,連空氣都是髒的,所有的一切都髒了。

咳咳咳...

香水的味道嗆得她的咽喉一陣難受。

可是這也好過他口水的味道。

“你說我髒?樊霏,你自己有會幹淨到哪裏去?”季佑澤徹底被激怒了。

“你走開!我不要你在這!”樊霏揮手將空的香水瓶朝他砸過去。

季佑澤輕鬆的避開,嘴角陰冷的勾起:“你既然說我髒,那就讓我來檢查看看,到底是你髒,還是我髒。

說完,他拉開了褲子的拉鏈...

樊霏耳朵一動,目光睜大了。

裏麵的內褲也有拉鏈,他將拉鏈拉開,將已經有感覺的東西釋放出來。

樊霏磨蹭著往後倒退了兩步:“你別過來,再過來,再過來我就...”

“你就怎麽樣?”

“不要,季佑澤,我求求你!”她開始求他。

她心裏的陰影已經是一輩子刻在腦海裏,難以磨滅了。

為什麽他還讓這段陰影無限擴大?

她怕自己的精神根本無法接受,怕自己會瘋掉。

“做出這幅驚恐的樣子做什麽?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又不是第一次跟我做。”季佑澤嘲笑她的驚慌,這在他看來是那麽的做作。

“不!”

“這不是你以前最期待的嗎?”

“……”

“你難道忘了,你曾經為了讓我臨幸你,你偷偷在我的湯裏下藥。”

“不,不是的!”樊霏搖頭:“醫生說對你身體好...”

“我從那時起就看到了你的心機。”

“真的不是不說的那樣...”樊霏你,真是有口難言:“那時候,你經常喝酒,身體不好,醫生說讓你吃補...腎的藥,那些藥對你身體好...”

樊霏當時就是太天真,沒聽懂醫生話裏的意思,這也不能怪醫生,誰會把這種事情講得那麽清楚呢?

於是稀裏糊塗的,以為是對季佑澤好,她每天辛辛苦苦的給他熬湯,一熬就熬好幾個小時。

結果還是被他喝出了湯裏的怪味,於是大發雷霆。

樊霏想起當時用很重的話來羞辱她,什麽放浪,放蕩反正是難以啟齒的詞都被他說盡了,還說她心機深,有了孩子還不甘寂寞。

然後罰她喝完了所有的湯,還讓傭人丟一根棍子,讓她自己決絕。

樊霏當時為了自救,大冷天放了冰水,泡在裏麵整整一晚,後來發燒在床上掛水,昏迷了三天。

現在想起來,她真是傻。

他當時喝了湯,寧願到外麵碰其他女人也不願碰她。

而且還逼她喝,最後讓她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