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霏現在也不屑跟這個賤男在說什麽了,也不會像以前,為了小星跪在他麵前苦苦哀求。

如果季佑澤放了她,那麽她是巴不得的。

“她方然要收拾包袱立刻滾蛋!”季佑澤一刻也不能容忍的說:“這次心軟讓她回來,就是個錯誤!”

“謝謝!麻煩你趕緊讓我走,我現在就走!”

仿佛是得到了特赦,樊霏心如煙花般開心的炸開。

她如甩掉某種放射源,將季佑澤的手剝開,此時她一刻也不想與他多呆,隻要他在的地方,連空氣都充滿著壓迫感。

可是,人才走到門口,他慢慢悠悠的嗓音傳來。

“站住!我說過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樊霏也許是以前長期受到季佑澤的壓迫,就像一隻小狗,被主人訓練,隻要是主人一喊,不管跑得有多快,都能立馬刹住。

她恨極了自己這樣。

“在滾蛋之前,你以為我這麽容易就不計較這件事了嗎?”

“那你還想要怎麽折磨我?幹脆一刀殺了我算了。”

季佑澤笑了:“你這麽怕死...”

“在怕死,都被你折磨的不怕死了,何況跟你在一起,我發現生不如死。”

隻要他能善待小星,她真的寧願一死了之,活著太痛苦了了。

季佑澤詢問米雪兒說:“今晚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你不妨建議一個,否則,她的下場會更淒慘。”

米雪兒心裏當然希望樊霏越慘越好了,隻是,她不想破壞她善良溫婉可人的形象,想了想,便問:

“她不是會畫畫嗎?”

“要她畫畫?就這麽簡單?你太善良了!”

“每次我拿起筆想要畫畫都很頭疼呢,我也是坐不住,所以我覺得畫畫,並不簡單啊...”

季佑澤揚眉:“太輕了。”

“還太輕了嗎?那可以特別點的...”米雪兒勾勾手指讓季佑澤過來。

他附身在床,她構築他的脖子,輕聲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

季佑澤輕笑:“你想這樣?”

“我隻是想讓她知道,你到底是誰的男人,希望她對你死心,不要抱著不必要的期待和幻想了,免得她心心念念著你,舍不得嫁人,耽誤了她的一輩子。”

米雪兒歎了口氣:“畢竟她也還年輕,還有大好的未來,沒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替她著想?”

“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能理解她的。”

樊霏的整個身子都抖了一抖,這麽惡寒的話,真是聽不下去了,簡直都要吐了好嗎?

季佑澤寵溺的點了一下她的鼻子:“好,就按照你說的去辦。”

樊霏大步衝向門口,這個鬼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她也是鄙視自己,這麽惡心的對話,她為什麽一定要聽?為什麽要乖乖受懲罰?錯的又不是她!

猛地拉開臥室的門,就要大步衝出去。

才跑出去幾米遠,就被季佑澤命令的保鏢將她抓了回去。

保鏢們動作很快,一下子就將樊霏反手綁住,然後送回了臥室。

她像是個囚犯,劇烈的掙紮和反抗,但是沒有用,一下子就被保鏢扔到了季佑澤的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