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個囚犯,劇烈的掙紮和反抗,但是沒有用,一下子就被保鏢扔到了季佑澤的腳前。

身體像被拆散了重裝一般,被摔的好痛,但是他怎麽會憐惜?

冷冽的男人逆光而站,麵容如刀削般淩厲,柔如天神。

但是樊霏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麵目原來這麽的醜惡。

是她以前太傻,隻看到表麵的東西,這一切後果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季佑澤冷冷的揚眉:“跑?你有膽子跑!”

“……”

“長本事了,做錯了事情,有勇氣跑,沒有勇氣承擔?”

“……”

“不敢說話了?剛才的伶牙俐齒去哪了?”

“季佑澤,你不是個男人!”

季佑澤笑得很淒冷:“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快就會見識到...”

樊霏又不傻,她很快猜到米雪兒提出的懲罰是什麽。

隻是光想到那樣的畫麵,他都覺得殘忍極了,惡心極了。

讓她與他們共處一個房間,聽著聲音都會發抖。

更何況,還要把那一幕幕不堪,給滑下來!

這就意味著,樊霏不能別開目光,要把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印在眼裏。

說實話,就算她季佑澤已經絕望,可是怎麽說,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讓她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溫存,對那女人給予至高無上的溫柔和寵愛,她的心還是會滴血的。

米雪兒表麵好像舍不得懲罰樊霏,可是提出這個要求,已經是惡毒到了極致。

真的是虧她想得出來...

若是樊霏對季佑澤還沒有死心,還有愛,那麽,這種做法不就是直接逼她去死嗎?

殺人於無形,最後季佑澤還說她善良,說是為她著想。

她不得不佩服米雪兒的高明手段。

心裏一陣苦笑。

季佑澤接起內線,讓傭人拿來畫板和畫紙,還有各種顏料,並讓畫板在床前擺好。

擺好後,季佑澤冷聲對樊霏說:“你可以選擇素描還是水彩畫,看你自己擅長什麽,就花生米,不過畫完,及格了才可以滾!”

“如果不及格呢?”

“那就畫到你及格為止。”

樊霏目光虛的發空,雙眼空洞的看著他,自己的聲音也是空蕩蕩的:“如果我一整晚都畫不好呢?”

“那就明天,後天,或者大後天繼續畫,一直畫到你能畫好為止。”

他殘酷的嗓音將她無情的打進了地獄。

樊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你們這樣對我,會遭報應的。”

“嗬。”季佑澤玩味的笑起:“你的詛咒難道就會這一句?”

“天不收拾你,我就報複你。”

“哈哈哈,你能怎麽報複我?說說看,嗯?”

“最狠的報複不是仇恨,而是打從心裏冷漠,對那個人不再有任何情緒,因為那個人不值得,也不配你花一點情緒在他身上!而你,從今天起,就是那個不相幹的人。”

那冰冷在她眼中迸發出來,連周遭的空氣都變冷了。

季佑澤眉頭皺了一下,心底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你什麽意思?”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的心,已經死了。”

“……”

“你無論做什麽,都不會再傷到我,因為我的心,已經徹底死了!我會每天詛咒你!”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聲音,眼神,就像一根細小的針,紮到了季佑澤的心裏。

她的心口疼了一下,但很快,他護士了這種感覺。

當著樊霏的麵,他脫下了襯衣,長褲,展現出了性感修長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