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澤坐到床邊,輕撫著女人光滑的背:“人我給你帶來了,你想怎麽處置才會消消氣?”

說話間,季佑澤的眼中包含著各種寵溺,含著怕化,握在手裏怕丟了的那種。

米雪兒又恢複到了溫婉可人的模樣,透著絲絲的高冷氣質,嘴角沁著善良的笑意,擺手:“算了,還好並沒有受重傷,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

樊霏無語,剛剛甩了她兩個耳光,又揪她頭發的氣勢都到哪兒去了?

這個女人,隻要到季佑澤麵前,就變得溫順乖巧,判若兩人呢。

“讓她走吧。”米雪兒反過來替她求情:“相信她也是不小心推我,我才會撞到燭台上的。”

季佑澤寒冷的目光看向樊霏:“她說你打了她兩個耳光,還說燭台是你自己撲倒的。”

“她這麽說?”米雪兒十分驚訝。

樊霏:“……”

米雪兒垂下眼:“事情已經發生了,誰對誰錯不重要了,佑澤,你就當做是她說的那樣吧。”

季佑澤厲聲說道:“誰對誰錯當然重要,我的地盤,不允許別人這麽欺負你!而且這個女人撒謊成性,不治一治,以後都能上天。”

“佑澤...”

“我做事向來有分寸,放心。”

米雪兒搖搖頭:“你不要太過分了,再怎麽說她也是孩子的母親。”

“有這麽額度心腸的母親?”

“……”樊霏再也聽不下去了,大聲說:“直接來好了,反正橫豎一刀,何必惺惺作態?”

“橫豎一刀?你當是切什麽?”

“……”

季佑澤陰惻惻的向樊霏走過來:“她善良,舍不得教訓你,不代表我不會為她做主。”

“她舍不得?她巴不得我去死呢。”樊霏絕望的說:“不是她惡人先告狀,你也會這樣誤解我嗎?”

“女人,別用你那狹隘的思維隨便去定義一個人。”季佑澤冷清的扣住他的下巴:“她沒有說你半點壞話,相反,她隻是說她不小心摔到了自己弄成這樣。”

“那你怎麽知道?”

“別忘了,是誰扶她回來的,傭人可是把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你以為她不說你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嗎?”

“傭人沒有看到整個過程,傭人看到的時候,她已經倒在那裏了。”

“樊霏,我以前怎麽知道你有這麽伶牙俐齒?以前都是裝的嗎?”

“我沒裝!我隻是說實話!”

“嗬嗬嗬。”季佑澤捏著她的下巴:“你不是說她打你耳光了麽?”

“她是打了!”這麽明顯的巴掌印子,難道他看不出來麽?

“既然,你說了子虛烏有的謊話,不如我就把他變成事實,如何?”

季佑澤的瞳孔裏是一片狠厲。

米雪兒出聲阻止:“佑澤,不要!”

“聽見沒有,她到現在都還在替你說話,而你呢?”

“季佑澤,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她曾經跟你有過情分的份上,就放了她把,讓她從這裏搬出去,我不想再見到她!”

原來這才是米雪兒的目的,就是想要將她趕出去,然後獨自霸占季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