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澤沙啞的嗓音響起:“你連麵對我的勇氣都沒有?可見你這個女人信口開河到了什麽程度了?心虛了麽?”

“我沒有信口開河,而是不想看到你!”

門外,季佑澤滿臉暴戾。

很好,這個女人上次推米雪兒導致流產,今天又夥同夏早早將米雪兒的頭發燒成那樣!

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做這些事!

現在還說不想見他!?

“你不想見我,你以為我想看見你這個蠢女人?”

“既然這樣,我們永遠也不要再見了,等到我結婚後,我們不要再見麵!”樊霏越說越大聲:“米雪兒跟你很配,她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你都照單全收,而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卻苦苦被你刁難...”

“樊霏!”季佑澤的聲音十分可怖:“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開門!”

這次是用腳踹的。

他力氣很大,單薄的門根本支撐不住他力量,搖搖欲墜。

小星被巨大的踹門聲嚇得整個人縮在樊霏的懷裏,樊霏搖頭苦笑,看向夏早早:“你看,我說了,他不會相信我,他寧可相信那個女人。”

夏早早也是算是眼界大開,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男人真是渣到無與倫比。

緊接著又是用力的一聲,門終於不堪重負,被踹開了,整個抵住門的沙發整個被推倒。

季佑澤怒氣衝衝的走進來,夏早早立刻伸手,以母雞保護小雞的姿勢想要護住樊霏和小星,季佑澤大手一掀,將夏早早甩出去了好遠。

“早早!”

樊霏放下小星跑過去查看夏早早有沒有傷到哪裏,整個人連帶頭發一起被揪了起來。

她疼得整個頭皮都在發麻,季佑澤用力揪著她的頭發:“膽子變得那麽大,我該怎麽懲罰你好呢?”

“不是我!”

“還敢頂嘴?”

夏早早摸到了一個花瓶,這次還沒有砸到季佑澤,便被他敏捷的反手一擊,打到了昏穴,暈了過去。

季佑澤冷冷的將樊霏撈起來,扛到肩上。

樊霏拚命的掙紮,拳打腳踢,甚至牙齒要到了他後背的蝴蝶骨上。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什麽也沒做,你放開我!”

“麻麻...爸爸,你把麻麻放下來...嗚嗚嗚...”

小星爬過來抱住季佑澤的腿,想要留住麻麻。

季佑澤腿狠狠一甩,小星真個被甩了出去,跌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他的爸爸扛著他的麻麻出去。

季佑澤在關門前,對門邊的傭人說:“看著他們,不準裏麵的女人和孩子亂跑。”

傭人低頭硬了聲是,便將門關上了。

樊霏所有的掙紮都是沒用的,最後還是被季佑澤扛著帶到了臥室。

此時,臥室的床上,米雪兒一絲不掛的躺著,傭人正給他搽藥和按摩。

被燒壞的頭發很顯然是已經被修剪過,本來及臀的長發已經被減了一大半。

嫩白的肌膚有幾處被燭油燙傷,燙的皮膚發紅,但似乎並不是太嚴重。

季佑澤將樊霏冷冷的往床邊的地毯上一扔。

地上雖然鋪著厚地毯,這麽高空扔下來,樊霏還是摔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