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將米雪兒扶起來,攙著她走出房間。
看著她終於離開,樊霏緩緩的吐了口氣,緊接著又擔心起來:“早早,她一定會跟季佑澤告狀的,我們搬出去吧,現在走好不好?”
“怎麽這麽怕她?”
“我太了解她,她一定會對剛才的事情煽風點火,季佑澤馬上就會找上來,他一定會來不會放過我還有小星的,不行,我要馬上走。”
以前又不是沒有經曆過,每一次,她冤枉她,然後在季佑澤枕邊吹耳邊風,每一次她都逃不過季佑澤逼供。
季佑澤就是有這種本事,將不是她做的,逼她承認。
這種被冤枉的滋味她不想再次經曆。
夏早早看她已經慌亂得不知道該怎麽做,連說話起來都沒有什麽邏輯,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小星呢?”
樊霏這才想起小星已經醒來,連忙衝過去一把抱住小星,親吻他的額頭,她不能走,她走了,小星留下來就會被那個女人折磨。
那個女人會把所有的過錯都夾在小星身上...
“逃避不是辦法,你總是要麵對和解決的。”
“可是...”
“沒有可是,樊霏,你有沒有坐錯,就應該毫無畏懼的麵對這一切,如果我們走了,那麽季佑澤一定會覺得我們在畏罪潛逃,以季佑澤的個性,我們能跑到哪裏去?我不能保證逃得過季佑澤,還能逃得過閻聖。”
“……”樊霏被夏早早說動,也的確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逃避也不是長久之計。
“我們再忍忍,等舉行完婚禮,閻聖就會履行他的承諾帶我們走。”
樊霏無奈的點頭,除了忍耐,她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麽辦法了。
這時,傭人過來敲門說季佑澤讓樊霏過去。
樊霏心一沉果然,米雪兒不可能會這麽就算了的,一定是她跟季佑澤說了什麽。
在傭人敲了第四下門的時候,樊霏看了夏早早一眼,說道:“我不去了,就說我已經睡了。”
她悄悄地走過去,將門反鎖,然後將沙發拖過來頂在門後。
她知道季佑澤性格衝動,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至少她現在不想麵對他。
傭人叫不動樊霏,季佑澤便親自過來了。
拳頭一下下的砸在門上,發出了砰砰砰的額巨響,門聲的節奏就像催命似的,將樊霏嚇退了好遠,她摟住小星,捂住他的耳朵,不讓他被巨大的敲門聲嚇到。
“有什麽事隔著門說吧,我已經睡下了。”
“……”
“今天的事,是米雪兒先衝過來打我,然後不小心撞到了燭台,蠟燭倒到了她的裙子上著火了,我們就幫她用水滅掉,不關我的事!”
“出來!”
“不,我不要出去,我又沒做錯什麽。”
“樊霏,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給我滾出來!”
“以前她也是這樣,還欺負小星,她差點流產的那次,也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去,我剛好抱小星下樓,她剛才親口說孩子是別的男人的,那個男人不要這個小孩...”
“你不相信我是嗎?那我無話可說,就當我剛才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