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漸漸暗下來,口幹舌燥,猛地拿起一杯水就往喉嚨裏灌。

就在此時,樊霏又一次從更衣室出來。

這套婚紗尾部做了一個鴕鳥尾巴的處理,白色的層層婚紗,綴著星星點點的鑽石,她就像是璀璨的星河中,最亮眼的那一顆。

讓人不由得隨她的光芒,眼睛一亮,再也移不開眼。

樊霏對這套婚紗愛不釋手,目光輕飄飄的看了季佑澤一眼,嫌惡的像看到了一個醜陋的東西。

最終將目光與林韋柏對視,似有什麽火光四射。

夏早早悄悄靠近她,低聲說:“幹的不錯,某人估計已經悔得腸子都綠了,頭發也綠了。”

看起來像是講悄悄話,但是夏早早還是故意讓季佑澤聽到了。

樊霏則不以為意的樣子:“誰?他?”

說完又看了夏早早一眼:“他才不會呢,不過就算會,我也要嫁人了,早早,記得以後不要在韋柏麵前提起別的男人,畢竟是過去式,我不希望他有什麽想法。”

“還沒嫁呢,就這麽護著?這樣好嗎?”夏早早假意嗔怒,其實心裏是樂開了花,看好戲嘛,誰不開心?

季佑澤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怪異,像是再忍,極力的忍著。

夏早早和樊霏一唱一和,讓他想反攻,又被他憋了回去。

看著他心情不好,夏早早有大快人心的感覺,誰讓他幫小三,虐待小星,還這麽對樊霏。

這種男人,根本就配不上樊霏。

就該治一治。

婚紗店門口,響起了急切的聲音,急切的動作,更像是極力的想抓住某一樣東西,林韋柏手裏捧著一簇鮮花進來。

進來就單膝下跪:“有戒指還不行,還要又鮮花,雖然不夠華貴,但是新娘該有的,我也想給你。”

“謝謝你。”

“……”來真的?季佑澤隻覺得全身惡寒,女人竟喜歡這種虛無的東西。

“女人最喜歡聽甜言蜜語。”閻聖走在夏早早和季佑澤中間,來那個人都把他的話聽得很清楚。

“你很有經驗。”

“我為你專門修了這門學科。”

“還用專門?誰不知道你以前的那些破事?”

“以前是以前,以後我隻有你。”

“……”

“有沒有被感動?”

本來是有點感動,他這句話分分鍾讓她出戲:“感動個鬼。”

看季佑澤轉身出去抽煙,她立馬低聲提醒:“別忘了你答應的事。”

因為她要壓低聲音,所以必須靠近他很近,他突然轉過臉,迅速的親了她的臉一下。

“……!”

“提前支付的福利。”

夏早早猛地推開他,隻是他身材高大,她推不動,隻好瞪了他一眼,悄悄地遠離他。

他長手一牽,握住了她的手腕:“我很期待,你完全屬於我的那一天。”

對於閻聖來說,餓狼圈養著一頭肉質鮮嫩的綿羊,每天看著她在他眼前晃蕩,又不能下手,那是需要有多大的忍耐力。

隻是,她的妞兒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別的女人換成她,早就迫不及待的向他反撲過來,隻有她從不正眼敲他。

就算是答應嫁給他,還是附帶著條件的。

隻是,他願意先把她圈起來,畫地為牢,然後再慢慢的等,等她真正肯接受他的那一天。